我想跟她聊聊今天的事兒,可她吃完飯就直接坐到沙發上,等著時間吃藥。
整個過程,她一句話都沒跟我說,也沒正眼瞧我一眼。
咋回事啊,薑雨薇這是在故意晾著我?
我偷偷瞄了她一眼,突然福至心靈,心裡樂開了花,“我就知道。”
薑雨薇肯定是後悔了,不然她不會這麼無視我,那今晚應該是沒什麼大事了。
明天周一,她又要一頭紮進工作裡,更加顧不上我。況且我也是有正經工作的人,隻要熬過今晚,明天就有轉機了。
突然間,“砰”地一聲巨響,瓷器碎裂的聲音在寂靜得如同墳墓的彆墅內炸響,宛如一顆驚雷。
我一不小心,衣服蹭到了手邊的碗,那碗便如斷線的風箏般墜落地麵,摔了個粉碎。我連忙蹲下身去收拾殘局,可膝蓋上的傷口卻像被火燒了一般,疼得我倒吸了一口涼氣。
就在這時,我的胳膊猛地一沉,薑雨薇大步流星地走了過來,一把抓住我的胳膊,硬生生地將我從地上拽了起來。
“明天保姆會來收拾,你就彆瞎忙了。”她的聲音冷淡,沒有絲毫溫度。
她這一拉一拽,我的腿又不偏不倚地撞上了旁邊的椅子,疼得我齜牙咧嘴,幾乎要哭出聲來。
薑雨薇的目光如刀,直刺我的膝蓋,眉頭緊鎖,“你沒上藥?”
這是從下午到現在,她唯一跟我說過的兩句話,簡短而冰冷。
我疼得眼淚都快掉下來了,瞪大眼睛看著她,一把揮開了她的手。
“我忘記了,你忙你的,不用管我。”我的聲音裡帶著幾分倔強和防備。
薑雨薇瞧著我滿臉戒備的樣子,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那漆黑的眼眸裡卻是一片死寂。
“怎麼,你這是想跟我劃清界限,在這棟彆墅裡各不相乾?”她的語氣中帶著幾分戲謔。
我脫口而出,“我隻想跟你各不相乾,不僅在彆墅裡……”
薑雨薇嗤笑一聲,眼神更加冷漠,“閉嘴,你吵死了。”
我怒目而視,全身戒備地盯著她。
沒想到,薑雨薇竟然拿起一把剪刀,哢嚓哢嚓幾聲,直接將我身上的好幾條褲子都剪開了,露出了膝蓋上那觸目驚心的傷口。
我震驚得說不出話來,“薑雨薇,這條褲子很貴的!”
我在薑家穿的都是名牌,她這一剪,我的好幾條褲子都報廢了,她以後要是讓我賠錢怎麼辦?
薑雨薇瞥了我一眼,不屑道,“誰讓你穿那麼多層,如果我真的想對你怎麼樣,你就是褲子上綁鐵鏈子也攔不住我,真是個蠢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