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所學校共計約六十餘人參與學習,分到兩個教室裡,對此景象,何雨水頗有幾分新鮮感,似乎又回到了高中生的生活狀態中。
隻不過,周圍的人年齡稍長些,顯然大部分為青年工作者。
儘管人數眾多,但大家都很熱情,互相交流得很開心。
聊得半天,何雨水這才察覺這些同學背景頗深:有些來自乾部之家,有的是廠長孩子,還有是行業的勞動模範。
這才明白能參加這個夜校名額的份量之沉。
另一邊,四合院裡的婁曉娥早已拎了三條大草魚歸來,囑咐許大茂烹製。
許大茂下了班就得忙活飯菜。
原本想著可能帶婁曉娥去外麵用餐,結果妻子反而拎回來三大條草魚,每條都有七八斤重。
天天在工廠裡大鍋飯,主要還是白菜、豆腐為主,除非領導招待,平時難得吃頓好的肉食,對於許大茂來說當然是樂於吃葷。
但是,這廚藝著實不佳。
要不然找傻柱幫把手?
許大茂想想又算了,那家夥還非收一二塊錢的報酬,還得損失一條魚。
此時,婁曉娥正描述自己午後垂釣的故事,並說道:“這三條都要做掉,等雨水回來我還準備送給她一條。”
送人一條魚?
這讓許大茂非常不悅,在桌上用力拍了拍:“我說婁曉娥,何雨水可不是你親生父母。
乾嗎對她那麼上心?給她看管孩子倒也罷了,還把魚分她?上次從農村帶來的農產品你也給她大半袋,我堅決不同意。”
麵對許大茂的話,婁曉娥毫不在意,直接反駁:“你在鄉間工作那陣子,她可是
拿雞肉兔肉餃子招待我,我給她送點漁獲有什麼不對?”
“既然這三條魚,那就一人一條,挺好的。”
唉!
這一番話,讓許大茂無可奈何,隻能一頭紮進了廚房間繼續勞作。
然而很快地,院裡三爺閻埠貴過來閒晃,瞧見許大茂在弄那三條魚,心裡又泛起層層苦澀之意。
婁曉娥賣完魚後,他就坐到婁曉娥原來的位置,拿起魚竿開始釣魚。
沒想到的是,
一個小時過去了,連根魚毛都沒看到。
這簡直是見鬼了。
剛才婁曉娥在那裡可是連著釣了好幾條魚,仿佛在撿玉米一般,可自己一接手,就成了光杆司令。
而用的也正是同一個魚竿與魚餌啊。
哪有這麼離奇的事情?
回到院子之後,這股子不甘心一直纏繞著他,走著走著就溜達到了後麵的院子裡。
“哎呀,叁大爺,你這是出來散步嗎?吃晚飯了嗎?”許大茂看見閻埠貴便打招呼問道。
呸!
氣都能把他脹飽了。
雖然心中這麼想,但閻埠貴還是擠出一抹尷尬的笑容來回答:“不提了,今天真是夠嗆!大茂啊,你老婆太厲害了!下午釣了好一桶魚,賣了幾十元,能否幫我去問問她是怎麼做的,會不會有一些獨傳技巧?”
從房間裡出來的婁曉娥,有點困惑地說,“叁大爺,我隻是一個剛學的人,沒有特彆的技術,隻是這裡的魚特彆多。”
嗬!
這話說得閻埠貴心都在淌血。
如果這裡魚多的話,為何他自己卻整整一晌午釣到的僅是那麼一點點的小東西。
眼瞅著閻埠貴那種欲哭無淚的表情,婁曉娥搖了搖頭返回家中,房間裡張海民坐著無聊地聽電台。
在這樣的年代缺少現代化的設備,聽電台是他唯一的消遣。
當婁曉娥溫柔地將他放到床上輕吻並輕輕揉捏著他,他的心裡滿滿都是母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