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先聯係下金強,把他喚回來。若確是他的行為,主動自首至少能夠爭取到一定的寬大處理。”
有人聞訊,當即跑出去找尋金強。
而楊同誌並不擔心金強會逃離,這不過是一樁**事件,又不至**,人一旦消失,反倒免去了調查的程序,直接下達通緝也就證明是金強犯罪無疑。
他隨後開始了解老金頭知曉的信息。
據老金頭講述,他曾擔任王室的馴鳥師,最為擅長的就是訓練各種鳥兒。這套技藝由家族世代相傳。
建國後,這類工作不再有人聘用。
雖不願讓手藝荒廢,想要傳給兒子,但兒子在這方麵一籌莫展,無奈之下便交給了自己的孫子繼承下去。
不過老頭真的不知道他的孫子竟會拿訓練好的鳥做這種事情。“那您知不知道昨晚上金強有沒有出門?”楊工安問。
金老頭沉寂了一會兒,最後才緩緩點了點頭。
旁邊一個大媽馬上附和說:“對啊,我昨晚起床上廁所時,還看到有個人影往金家走,身形很像金強,我當時以為他不過是上個洗手間罷了。”
看來她說得確實沒錯。
聽了這話,楊工安感到心頭一振,覺得此案至少有七成的可能可以告一段落了。他不敢把話說得太死,留下三分餘地以避免打臉。就在那時,
金強果然被人找回來了。這個小夥子身形並不高大,來找他的人顯然沒有提及警方已經介入,所以當看到院子裡那麼多雙眼睛盯著他,還看到了正穿著警服的楊工安站在那裡,他頓時掉頭就跑。
“你想跑?”
“再試試看你能不能跑得掉!”金老頭吼叫著,聲若洪鐘,震動了整個庭院。
這一吼下,金強仿佛被雷劈中一般僵在那裡,雙腿如同灌滿了鉛水,隻得慢慢轉過身來,一步步艱難地走向人群麵前。
臉色蒼白如紙,眼神中儘是恐懼與迷茫。<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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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晚上,95號院子裡的事情是你乾的嗎?”楊工安開口問道。話音剛落,金老頭就迫不及待地乞求起來:
“楊同誌,能不能算他自首?”楊公安全然同意:“當然可以,我隻是履行程序性的調查。”
他心裡也在暗暗計算:若是不能當場讓這小子認罪的話,恐怕還得帶回審訊室磨一磨他的嘴,畢竟擔心這家夥會跟趙七那樣硬氣。但眼下能在現場就攻破其心防,得到實話當然是最好的結果。
見到金強還是遲疑著未開口,楊公安便繼續補充說道:
“據昨晚95號院子裡的居民所說,他們看到了你們家的那隻八哥攜帶財務離開。不管你承認與否,我們都必須對你家展開徹底的調查。”
“如果真是你所為,那你隻需要隨我們走一趟;若非如此,那隻能全麵搜查你家人了。”
當聽說自家寵物八哥參與作案的消息時,
金強的身子猛地一顫。
抬眼正好撞上了金老頭既憤怒又失望的複雜眼神,心中一慌,最終低下了腦袋,緩緩點了點頭,身體仿佛被抽走了力氣,顯得無精打采。
楊安的心裡一時間感到頗為意外。這樣一個似乎輕而易舉就能拿下的嫌疑犯,居然就是懸疑多年的案件真凶?
為防有誤,楊工安再做核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