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多人伸手要看看紙條,一提到報警,立刻有人大聲反對。“這事兒怎麼能隨便報警呢?他們會撕票的!”
“紙條上寫得很清楚,不讓報警。哦對了,這上麵的字是不是壹大爺寫的?”壹大媽淚水漣漣:“沒錯,這是老易的手跡。”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似乎意識到情況不妙。“真的是被綁了啊!天哪,現在還有這種事情?就在我們的小院裡,這也太離譜了吧!”
人群中的議論此起彼伏,但很快就被趕到的警員所中斷。
原來已經有人悄悄報了警。楊警官和他的同事們一路趕了過來,畢竟這種案件非同小可。他們到了之後,仔細查看了那張紙條,確認了確實是易中海的手筆,便斷定:“易中海同誌肯定是被**了。”
“這紙條是從哪裡來的?”楊警官追問,所有目光又轉向那位最先接紙條的大媽。
大媽解釋道:“是一個不認識的孩子送來的,他應該不是這裡的居民,現在已經離開了。”楊警官聽罷,不禁懊惱地拍著大腿,但又不能責怪大媽。畢竟這裡的老人們文化水平有限,沒想到要留下那孩子做證人。
無奈之下,他對壹大媽說道:“阿姨,麻煩您按照紙條上的要求準備三千元,並安排時間送出去。我們將暗中跟蹤,以便抓住這個機會。”
壹大媽急忙回家取存折。但是,打開存折的那一刻,發現裡麵的錢不夠,隻有兩千五百。
怎麼辦?少了五百元。
環顧四周,壹大媽隻好求助身邊的李富貴。
“富貴,錢不夠,你那一百五十塊能借給我用下嗎?等中海回來了就還給你。”然而,李富貴連搖頭,心裡打著自己的算盤——誰知這老易能否安全歸來?
三千元,這不是一個小數目,憑什麼要交給那些歹徒?不如就讓易中海自謀生路吧。想到壹大媽再次找到自己頭上,他推諉道:
“大姐,按說我是應該幫忙的,可我現在手頭確實緊張。這是我家幾年來的全部存款了,如果就這麼沒了,我們怎麼過日子啊!”
聽到妹夫的拒絕,壹大媽十分震驚。一向熱情似火的李富貴怎麼會拒絕?她一時之間找不到話來應對,隻能看向周圍的其他人,希望能有所響應。然而,麵對這個問題,那些囊中羞澀的人倒是坦然自若地承認了自己的無力。
\"壹大媽,我們家真的是沒錢了,要不然肯定能借給你。”
那些相對富裕的家庭則是一言不發地退後,心裡懊惱不已。
也有的人婉轉推托說:
“壹大媽,按說這錢是應該借給你的,但家裡當家的人出門工作去了,沒有他的吩咐我實在不敢擅自作主。”
嚴寒之中,壹大媽急的連額頭上都冒汗了。
這時候,楊工安發現了這一狀況,上前詢問了一番才了解清楚原委——家裡實在湊不夠這筆錢,對此他也無能為力,總不能**彆人出錢,最後隻能無奈地說:
“湊齊多少錢就送去多少吧,綁匪不至於因為這點錢就撕票。”
張海民在一旁看熱鬨,暗想:
“嗬,易中海居然被**了,這事挺有意思。”
正想著,就看見肖大力喘著粗氣跑了進來,額頭上的汗水像小溪一樣淌下,張海民急忙打手勢示意他靠近。
“你去哪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