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真的,要是你們有這麼一筆錢,乾嗎還跑去親朋好友家乞討糧食?”
“確實是這樣,你們不就是村裡的?近幾年的莊稼也沒怎麼好,連填飽肚子都難,你們三人怎能種出這麼百多元來?這些錢是從哪裡得來的?”
李富貴的兒子們隻好裝作十分淒慘的模樣,並苦苦地解釋:
“這是我們家裡積累了近二十幾年的積蓄,三個人出來,總不能手無寸鐵吧,帶些銀兩也是為了防範萬一!”
“再說我出門從不敢將現金留在家中,家中隻剩下老母一人守著,一旦遭到偷盜豈不糟糕透頂,帶在身邊是最安全的,一直用線縫在內褲裡。”
這樣的說辭似乎起到了一點作用。
眾人都抱以一種半信半疑的態度,最終閻埠貴隻好將此事記錄下來,並在後注明“待核實”的字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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婁曉娥擠過門口聚集的人群,走進房間內。
“你就是婁曉娥同誌?”
楊工安上下打量了她一番,隨後問道:“你都有哪些首飾遺失了?是放在梳妝台上的嗎?確定不是記錯了地方?”
婁曉娥幾乎不經思考便回答:
“就在梳妝台上,有兩副金耳環,一條鑲滿寶石的項鏈,一枚如意翡翠釵以及一支發針。”
天哪!
黃金、珠寶、翡翠,
這些名貴物品讓楊工安都不由得咂舌。他看看門的方向,再看看遠處的梳妝台,心中生疑:賊人在外如何能做到遠程**?
看來這個同誌可能記錯了。或許是先有人進屋行竊,在拿走東西後再鎖上門。
在詢問完何雨水中的一戶人家後,他剛剛邁步出門,周圍立即有許多聲音叫嚷道:
“同誌,您得先來看看我家的情況,丟失的是最多的——超過了二十塊。”“同誌,請移駕我處檢查,我家的手釧也不見了。”
身材魁梧的劉海中從人群中掙脫出來,清了清喉嚨,大聲對眾人說道:“同誌,請先來查看我的情況,丟失金額最高——足足三十多元!”
然而,楊工安根本無意聽這些請求,他執意遵循自己既定的計劃行事——首先要巡查完整個中部庭院。他對圍觀眾人詢問道:“這中部庭院裡還有哪些人家住?各自的戶主是誰?是否都遭到了損失?”
張氏賈即刻提高音量回應道:
“同誌們,我是住在這裡的戶主,丟失金額為五十塊。”喲喂!
楊工安未曾親眼見到之前庭落中的景象,因此聽到這一係列數額不小損失的敘述,難免有些驚訝,心想這四合院裡的人竟然個個都不差錢啊。於是他對張氏賈說道:“我們就先往你家去。”張氏賈聽後立即滿臉喜色地帶頭走在前麵領路人馬。
眾人再次踏入賈家,楊工安迅速掃視四周,接著便開口問道:“你家丟失的五十元放哪裡?夜裡是否有注意到小偷進入?”麵對楊工安的問題,賈張氏淚流滿麵地說道:“同誌,懇求您為我們主持公道!這筆錢放在褲子口袋裡,早上起床發現不翼而飛,一上午找遍了炕上也沒找到。”
楊工安眉間微蹙,不得不又耐心地追問:“有沒有注意到小偷進來?”此時秦淮茹趕忙補充:“同誌,沒有發現小偷進入的跡象,隻發現窗戶有一個破洞。”這個情況讓楊工安更加困惑——既無小偷進入的線索,又存在窗戶損壞的現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