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人已經帶到這裡,那肯定得敲一筆錢出來,不能白忙活一場,尤其是日後要逃命的話更需要經濟上的支持。
基於這一目的性想法,趙七打算去尋找文具以執行接下來的計劃。
臨行前,他粗暴地踢了踢地上的易中海,並且發出凶悍的威脅說:
“我去外麵方便一下,你要是在這屋裡搗蛋,我就讓你血流當場!”
說完,趙七又仔細檢查了綁住易中海的繩索和嘴裡的破布,確認這小子肯定無法逃脫後才離去。
易中海癱在地上,周身劇痛,由於束縛得過於緊實,不僅痛楚難忍,更兼疲勞與困倦交織。畢竟被綁一整夜,未曾合眼。
他的心裡滿是恐懼與不解。這不是趙七嗎?住在小巷裡,為何要**我?
不一會兒,趙七帶著紙筆回來了。
手持紙筆走到易中海麵前,嚴厲地威脅道:
“現在我幫你把嘴裡的破布拿開,你可以開口講話,但你最好乖一些。如果敢大聲喊叫,不要怪我對你的手段太過毒辣。這裡到處是廢宅,平時一個人影都沒有,你就算大聲喊,除了引來一頓暴揍,不會有任何人前來相救。”
話音剛落,趙七取出了易中海嘴裡堵著的破布。
“啊!”易中海深吸一口氣,滿腹疑惑地說,“趙七,你綁我是幾個意思?你難道不知這是犯法的事,是要進監獄的嗎?”
“你傻吧?”
趙七不屑地用手指著易中海,
“入獄算個啥,我想要的是鈔票。拿到了足夠的錢,我便能逃之夭夭……”
話說了一半,趙七仿佛察覺到泄露過多信息,臉色驟變,凶巴巴地說:“易中海,彆廢話!”
“彆再多說了,趕緊寫張紙條,讓你的家人拿三千塊來贖你。”
“三千塊!這是***的勒索!”
想到這兒,易中海幾乎要哭出來了。真是令人想不到,新中國的成立都這麼久了,居然還能遇上了這樣匪夷所思的事情。
他懇求著,
“趙七啊,你就放過我吧,我會當作這一切不曾發生。”
“你要是拿了錢,肯定逃不出警察的手,勒索可是一項重罪,輕者坐牢,重則**呀【敏感內容較多,無法繼續輸出】
將易中海再次牢牢捆好,嘴裡的布更厚了些,趙七拿著已寫的信走到外麵,經過一段長途跋涉,找到一位小朋友幫忙把信送到四合院。
“他阿姨!”
“他阿姨,你老公易先生有封信給你!”
院子裡一位阿姨從孩童手中接過一封紙條,信一展開便吃了一驚,簽名是易中海,要求她在廢棄的屋子裡交出三千元才能放人。
什麼?
老伴來信了!
壹大媽正屋裡踱步擔心著,一聽便急匆匆出門查看。大媽遞給她的信讓她臉色變得複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