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之後,陸姍姍被陸建齊鎖進了屋裡。
陸姍姍眉頭緊鎖,一下又一下的敲著房門,“爹,您這是做什麼?緣何要將我鎖起來?您叫我莫要折騰,我最近一直本本分分的呀。”
陸建齊站在屋外冷冷的說道,“從前就是太縱容你,才讓你這般無法無天,你自己做過什麼自己清楚,總歸還有十日就到你成親的日子了,這幾日在屋裡好好想一想吧。”
陸姍姍拍門的聲音更大了。
“爹,你不能將我鎖起來,快放我出去!我不要被鎖在屋裡!”
陳淑芬有些不放心的往陸姍姍的屋子瞅了眼,“當家的,咱這樣將她鎖在屋裡能行嗎?”
陸建齊掃了她一眼,“有什麼行不行的?她的親事快了,你最近也盯著點,屋裡該采買的采買,將兩個兒媳婦叫上,要操辦起來了。”
陳淑芬忙點頭,“哎,我知道了。”
……
王雪蘭聽到消息後,也跟著陸鐵生來了家裡。
“喲!真出水啦!”
陸鐵生一臉得意,“老頭子還能騙你?”
王雪蘭笑著睨了他一眼,“我要不上來瞧瞧,誰知道你是不是在瞎說八道。”
雲翠荷端來兩把椅子,“爹,娘,來這邊坐著吧,今兒家裡殺了兩隻雞,等會留下來一起吃飯。”
因著井裡出水的緣故,一家人都紅光滿麵的,彆提多喜慶了。
兩人忙笑道,“哎,好。”
隨著兩人到來之後,村裡不少人陸陸續續來了家裡,這次不是為了來看新屋的,而是為了去瞅家裡出水的井。
“還真有水哩。”
“太不可思議了,還不到六丈深哩!底下這水似乎還不少。”
“大柱二柱,你倆是怎麼知道這裡能打出水的?”
一旁正忙活的孫大柱兄弟往那人的方向望了眼,“我倆要是有這本事,早發財了,這位置是張大夫看的哩,我們隻負責鑿。”
眾人麵麵相覷,張大夫不就是楚月前些日子拜的師父麼?
竟還是個深藏不露的高人哩。
王雪蘭往其中兩個看熱鬨的人瞟上一眼,“你們還造謠說我老三媳婦家有災星,如今她屋裡的井都出水了哩,往後誰要是再亂嚼舌根,老婆子撕爛她的臭嘴!”
一人尷尬的笑了笑,“嬸子莫要惱不是,咱也就是聽人在背後提了這麼一嘴,便就信了那人的鬼話,事後我們當家的也說過我們哩。”
“喲!”王雪蘭站起身來,“這混賬話,你是聽誰人說的?”
“好似一開始是從陸姍姍嘴裡聽來的。”
王雪蘭一聽是陸姍姍在背後作妖,氣的不行,叉著腰罵道,“那小賤蹄子真真兒是大腦通肛門,滿腦子都是齷齪玩意兒,真以為有個當裡正的爹就了不起哩,從前看不起我家星河的是她,如今在背後搞下作手段的也是她,老娘今兒還真就要去出了這口惡氣。”
說完,便氣衝衝的出了院子,往山下去了。
雲翠荷望著如同一陣風一般出了院子的王雪蘭,心底一驚,“哎,娘……”
陸鐵生朝她擺了擺手,“就讓你娘去吧,上次那架她還沒罵泄氣哩,你們先忙,我去給她撐撐腰,等會我們來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