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後兩個男人雖然被楚月撒了癢癢粉,卻並不妨礙他們一邊撓一邊往楚月的方向追。
他們今兒可是收了錢出來的,要是沒抓到人,回去指不定得受到處罰呢。
思及此,兩人不自覺加快了腳步。
“站住!”
楚月往身後望了眼,見兩人窮追不舍,心思一轉,便再次從袖袋中取出了一包藥粉往後撒去,兩個男人跑的快,又不是身手多敏捷的人,直接與楚月灑出的藥粉迎麵撞上,揚了一身。
下一刻,兩人直直倒了下去。
楚月望著倒在地上動彈不得的兩個男人,眼底帶著冷意。
“是誰派你們來的?”
剛才撒的粉末,是根據師父前些日子教給她的毒理,摻了麻沸散研製出來的,中了毒粉的人短時間內動彈不得。
這還是楚月第一次將這種藥粉撒在人身上,沒想到效果還挺不錯。
許是麻沸散的藥效過大,癢癢粉又在這時候發揮了作用,躺在地上的兩個男人身上奇癢無比,卻又沒法用手去撓,難受的一張臉脹的通紅,額頭上青筋暴起,連說話都有些口齒不清了。
“趕緊將我們放了,否則你不會有好果子吃的。”
“放了你們讓你們再將我抓回去?”楚月瞟了他們一眼,麵露譏諷,“我可不傻。”
就在這時,有幾個附近的居民聽到楚月的呼喚聲,拎著家裡的棍棍棒棒來到了巷子。
楚月望著那幾人,忙說道,“幾位大哥,我是星月醫館的大夫,剛才經過這裡的時候,這兩人要將我抓走,暫且被我的藥製服住了,可否勞煩幾位大哥幫我將他們帶去衙門?”
要不是自己機靈,這兩人將自己綁走,無法想象最終會麵臨什麼。
涉及到自己的人身安全,楚月不敢大意,這種人就是要一查到底,將背後之人揪出來才好,否則禍患無窮。
她在南坪鎮也沒得罪過什麼人,也不知道在背後動這種歪心思的人是誰?
巷口的這些人年前有不少在星月醫館領過藥的,之前楚月雖然蒙著臉,但那雙眼睛卻又黑又亮,極好分辨。
她一將身份亮出來,便有人認出來了。
其中一個婦人指著楚月,“這可是楚大夫啊,年前救了咱整個南坪鎮的楚大夫,這還得了,人做了好事,竟還差點被人抓走,咱可得將那兩個畜生送去官府才行。”
“對,楚大夫可是我們的大恩人,竟還有人想要將她抓走,誰給你們的熊心豹子膽?”
一時間,不少人跟著起哄,更有甚者,直接從家裡拿出了麻繩綁在那兩個男人的腿脖子上,將人拖著往衙門而去。
那兩個人的衣服雖然穿的厚,但在粗糙的地麵蹭了沒一會便磨了個底兒穿,沒一會兩人拖過的地麵便出現了血印子。
不過兩人因為身上奇癢難耐,背部皮膚被蹭破,痛並快樂著。
暗處,蔣高義一拍自己的額頭,怒道,“連一個毛都沒長齊的小丫頭都對付不了,兩個廢物!”
他身旁的小廝一臉擔憂。
“公子,這楚大夫似是想拉趙城趙祥兄弟兩去衙門,萬一他倆將你招供出來可咋整?咱原本隻是想嚇一嚇那楚大夫,可沒有動彆的歪心思,這要是官府計較起來……”
聽到這裡,蔣高義的臉上也閃過慎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