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恒當即說道,“蔣高義的事情,我和陸兄已經了解了經過,到時候回縣城,會與縣令大人說起此事,這一點,姑娘不必憂心。”
陸星河定眸望向手中的水杯。
“他既敢將主意打到你身上,便得承受相應的代價。”
聽得兩個人的話,楚月放下心來。
蔣家在南坪鎮是有些地位,但比起縣令,就什麼都不是了,她如今既是給縣令辦事,縣令為了賣她這個麵子,必定不會輕易揭過蔣高義的罪行。
而且,還有許公子和相公在一旁運作著,她便也沒什麼好擔心的了。
“既如此,我這兩日將南坪鎮的事情安排好了,便去縣城。”
許恒點頭。
“我要去跟縣令複命,今日便得回,陸兄呢?”
他一邊說著,一邊望向陸星河。
陸星河放下手中的杯子,“你先去縣城吧,順便幫我跟夫子告個假,我等月月安排好這兩日的事情,便和她一起回縣城。”
“行。”許恒站起身來,“那我便不打擾你們做安排了,我先回縣城了。”
人家小兩口如膠似漆,自己在這裡待久了,也不太合適。
陸星河點頭。
“好。”
楚月將許恒送出院子,回到屋裡的時候,便徑直在陸星河身旁坐下了。
“相公,你覺得咱這個院子買的如何?”
“你一個人看的?”
楚月搖頭,“與張平先生過契的時候,我還將娘和星平星安也帶來了。”
“挺好的,你眼光不錯。”陸星河說著,伸手將楚月攬入懷中,下巴抵著她的頭頂說道,“我不在的日子,辛苦你了。”
說完,便將她鬆開,就好似剛才什麼都未發生一般。
這是陸星河去縣城之後,一直想做的事情,抱一抱她,與她說說話,這會許恒終於走了,終於得了機會。
楚月怔愣在原地,抬頭往陸星河的方向看了眼,望見他一臉淡定的模樣時,唇角忍不住的上揚。
陸星河望了眼身旁的小丫頭,耳尖微微泛紅。
“你笑什麼?”
楚月笑著攬住了陸星河的胳膊,“沒什麼,相公回來了,我開心。”
陸星河的眼底閃過寵溺。
“待你去了縣城,想見便能時常見到了。”
楚月搖頭,“那不行,到時候我麵對的都是身患疫病的人,要是不小心過了病氣給你,豈不是得耽誤你科考?”
陸星河端起杯子喝了口水,“去年你四處給患病的人看診,回來不也日日與我在一處?”
楚月將臉貼在陸星河的臂膀。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你馬上就要科考了,一旦生病,會影響到你的。”
其實她還有好多事情要去安排,隻是這會陸星河在身旁,她便隻想靠著他坐一坐。
陸星河聽了楚月的話,便也沒再說什麼。
小丫頭心善,總在為他考慮。
片刻的功夫,楚月站起身來,“相公,我要去交代一些事情了,一起嗎?”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