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月噘著嘴。
“相公都看出來了,還問我作甚?”
望著麵前醋意濃烈的小丫頭,陸星河的神情突然變得認真起來。
“我向來不會給人承諾太久遠的事情,不過你所想的事情,大概率不會發生?”
楚月抬起頭,“真的?”
陸星河低頭望著懷中的那張小臉,忍不住俯身而下,擒住了小丫頭粉嫩的唇瓣。
兩人唇瓣相抵,楚月隻覺得一股電流從嘴唇直至四肢百骸,整個人都僵在了原地。
片刻之後,陸星河從楚月的唇瓣上移開。
“以此為證。”
楚月反應過來,隻覺得臉頰滾燙,心跳也快的嚇人,忙掙脫開陸星河的懷抱,鑽進了炕上的被窩中。
啊啊啊,相公居然親她了!
原本看起來清心寡欲的相公,竟然親她了!
被窩中的楚月麵紅心跳,被陸星河唇瓣觸碰的畫麵在腦海中揮之不去。
望著鑽進被窩中久久不肯出來的陸星河無奈的搖了搖頭,淺笑著走向書桌。
“不要在被子裡蓋久了,仔細喘不過氣。”
楚月聽見聲音,便將被子朝裡頭開了一個小口子,將自己的鼻子露在外頭呼吸。
陸星河看了一會書,又提筆寫了一篇文章,便也上
床睡覺了。
他的動作很輕,生怕吵醒了沉睡中的楚月。
似是察覺到身旁的陸星河,楚月一個翻身便如八爪魚一般,手腳攀附在他身上,將他當成了抱枕。
陸星河身體一僵,側頭望向身旁的小丫頭,眼神掠過她柔嫩的唇瓣,分明的喉結一陣滾動。
早知道嘗過味道之後會上癮,他之前便不該這般莽撞了。
……
第二天,剛吃完早飯,許恒便來了。
楚月和陸玉芳與陸星河道了彆,便直接上了許恒的馬車。
陸星河望著許恒,滿臉慎重的說道,“她們兩個,就拜托你了。”
許恒怕了怕了他的肩膀。
“我辦事,你放心。”
說完,便轉身跳上馬車,朝著遠處駛去。
馬車上,陸玉芳一臉狡黠的望向楚月,“月月,你可還生我哥的氣?”
楚月的麵上帶著一絲不自然。
“誰說我生氣了?”
陸玉芳聳了聳肩膀,隨後雙手環胸歎了口氣,“唉,也不知道昨兒是誰臉色那麼臭,都不肯理人,嚇的我吃完飯就躲屋裡去了。”
楚月睨了陸玉芳一眼,伸手撓向她的腰間。
“讓你胡說。”
陸玉芳忙用手去擋,“我可沒胡說,我說的是事實,親眼所見還能有假?”
楚月氣急敗壞,“你還說!”
許恒坐在馬車外,聽著裡頭的動靜,不禁愉悅的勾起了唇角。
“兩位姑娘打鬨歸打鬨,可得坐穩當了,仔細摔著。”
兩人聽見聲音,忙停了手中的動作。
楚月假咳兩聲,故作鎮定,“讓許公子見笑了。”
許恒滿不在意的搖了搖頭。
“無妨,無妨。”
很快,馬車便到了縣城災民最大的一個集中點。
楚月從懷中拿出幾條乾淨的帕子讓幾人綁在臉上,剛跳下馬車,便立即有一個丫鬟打扮的人上前問道,“可是楚大夫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