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恒話音剛落,他身旁的小廝和守在門外的碧珠共同推開了房門,朝著房裡做了個請的手勢。
許恒進了屋,房門被重新關上。
屋內喜慶的大紅色,將許恒的眼眸映的微微泛紅,望著端坐在床上蓋著紅蓋頭的身影,他些許緊張的咽了咽口水,隨後從桌上拿過秤杆上前。
很快,蓋頭被緩緩挑起,在望見蓋頭下那張精致的小臉時,他的眼裡閃過驚豔,竟有些移不開眼了。
陸玉芳含羞帶怯的抬頭掃了他一眼。
“你總看著我作甚?”
“真好看。”
聽到他的回答,陸玉芳垂下眸子,臉上一陣滾燙。
許恒將秤杆放在一旁,伸手將她頭上的蓋頭整個拿下。
“累不累?”
陸玉芳微微搖頭,在大紅色的映襯下,白嫩的麵頰上,泛著紅光。
“還好。”
許恒抿唇一笑,從桌上端起了兩杯酒,將其中一杯遞到陸玉芳麵前。
“該喝合衾酒了。”
一杯酒下肚,陸玉芳望著近在咫尺的許恒,一顆心慌亂的跳個不停。
合衾酒喝了。
接下來豈不是就得……
想到這裡,她的麵上閃過一絲不正常的潮紅。
許是酒壯人膽,許恒將酒杯扔到一旁,便俯身將陸玉芳橫抱起來往床的方向走去。
陸玉芳心裡一驚,趕忙勾住了他的脖子。
“那個……”
許恒將她放在床上,額頭抵著她的額頭,眼底帶著平日裡從未見過的占有欲。
“嗯?”
許是見習慣了許恒溫潤如玉的模樣,這會望著他一副要吃人的樣子,陸玉芳隻覺得心裡有些忐忑。
眼見著許恒的唇就快要碰上她,陸玉芳伸出自己的雙手抵住了他的胸膛,唇瓣張合,“我……我來月事了,今兒可能不大方便。”
聲音雖小,許恒卻聽了個清楚明白。
隻是瞬間,他便強迫自己清醒了一些,坐直了身體。
他雖沒經曆過女人,好歹也活了快二十年,自然知道女子月事一事。
如今身旁的小嬌妻都明確自己來了月事,他總不能浴血奮戰,不說他做不到,回頭傷了小姑娘的身子,他還得跟著心疼。
陸玉芳見許恒突然坐直身體,連眼神都不往自己這邊看,隻以為他是生氣了,小心翼翼的抬頭看了他一眼。
“你生氣了嗎?”
這時候,許恒已經恢複了一些清醒,他伸手摸了摸陸玉芳的腦袋,笑容如同暖陽一般,令人心裡舒暢。
“沒有生氣,既然身子不方便,那就好生休養,咱們往後的日子還長著呢,不急這一時。”
見他沒有生氣的痕跡,陸玉芳鬆了口氣,又因為他這一番話,心底一暖,之前因為嫁人而產生的緊張和惶恐,如今都一掃而空,餘下的隻有心底的甜蜜和唇角的笑意。
原來嫁給心之所向,竟是這樣讓人幸福的事情啊。
她鼓足勇氣,伸手環住了許恒的腰,依偎在他的懷中。
“從前我不懂月月和星河哥哥怎麼總是膩膩歪歪的,甚至不在身邊也時常睹物思人,如今我好似有些懂了。”
許恒望向懷中的心愛之人,好不容易壓下去的邪念,在陸玉芳觸及到腰身的那一刻,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他深吸口氣,伸手攬住了陸玉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