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楚月驚訝的握住陸星河伸過來的手,在他的攙扶下跳下了馬車,“你怎麼回來了?我還以為你在袁府呢。”
陸星河抿唇一笑,伸手刮了刮楚月的鼻子。
“我的家在這裡,我不來這裡能去哪兒?”
聽到這句話,楚月笑彎了雙眼,她抱住陸星河的胳膊,將腦袋靠在他的肩膀上,兩人就這般膩膩歪歪的進了屋。
凝冬望著兩人相依相偎的背影,羨慕的不行。
“真好。”
黑木麵無表情的牽著馬車路過她身旁,掃了她一眼之後,淡聲說道,“口水要流出來了。”
說完,便大步往後院去了。
凝冬反應過來,望著黑木的背影做了個鬼臉。
“臭冰塊!以為誰都和你這般不解風情!”
……
屋內。
楚月坐在陸星河的身上。
“相公,今日長廉堂兄和堂嫂一起來找我了。”
陸星河嗯了一聲。
“都聊什麼了?”
楚月依偎在陸星河懷中,懶洋洋的說道,“也沒什麼,長廉堂兄說,他入了兵器局。”
“挺好的,兵器局雖然普遍官職不高,人員相對簡單。”
楚月抬頭望向陸星河。
“相公往後都來莊子上,還是隻這兩日來?”
陸星河抿了抿唇,突然湊近楚月,鼻尖幾乎要觸碰到她的鼻尖。
“月月希望我日日都在這裡嗎?”
“我當然想,但是……”
還未講話說完,隻覺得唇瓣被微涼的柔軟覆蓋,楚月雙目睜開,腦子一時間好似短路了一般。
片刻,陸星河才抬頭望著她。
“最近我會留在這裡。”
楚月麵露驚喜,“真的?”
陸星河嗯了一聲,“月月這算不算是金屋藏夫?”
楚月雙眸彎了彎,笑的一臉愉悅。
“為什麼不算呢?”
陸星河輕撫著楚月的麵頰,“你今日便是因為長廉堂兄來了,才回來的這樣遲?”
“不是。”楚月低垂著眸子說道,“我隻是想著回來也是一個人待著,便想在如意居多坐坐,我雖不喜吵鬨,卻也不太想總是一個人待著。”
望著她的神情,陸星河的心底閃過心疼。
攬著楚月的手緊了緊。
“對不起,我該多來陪陪你的。”
“昨日之前,我因為不了解你在做什麼,心底確實有點生氣,但自從知道你所謀為何,便釋然了,而且我也明白,相公前段時間為了對付會試,已經很忙了。”楚月說完,側身提起桌上的水壺給自己倒了杯水,“相公,其實今日還有個人來醫館找我,不過你可能不認識。”
陸星河麵露疑惑。
“是誰?”
楚月端起水杯喝了一口之後說道,“他叫廖蒙,是我之前在西域戰場解毒的時候認識的。”
陸星河有些意外。
“廖蒙?陛下新封的二品護軍統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