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月不得不將雙手抵在他的胸前,掌心處踏實的觸感,讓她忍不住微微勾了勾手指,便是這一細微的動作,讓陸星河沒忍住悶哼了一聲,身體也越加的滾燙起來。
眼尾泛紅的眸子中好似蘊著水霧,聲音也越發的低啞,“剛才我若真被她毀了清白,月月是不是就不要我了?”
望著他這模樣,楚月有些不忍的捧著他的臉,在他泛紅的薄唇上吻了吻。
“這不是沒發生嗎?”
“萬一……”
話還未說出口,楚月卻再次吻住了他的唇瓣。
“乖,沒有發生的事就不要去想了。”
麵前女孩說話的聲音也壓的很低,呼出的氣息噴灑在他的麵頰上,一直緊繃在腦子裡的弦突然便斷了。
陸星河翻身將楚月壓在身下,重重的吻了上去。
因為藥物的作用,與新婚之夜的溫柔相比,這一次動作明顯要霸道的多。
兩人雖已成婚,但陸星河最近兩日早出晚歸,楚月與他也隻新婚之夜行了一次夫妻之事,這是第二次。
原本對第一次撕裂般的疼痛還心有餘悸,卻沒想到,這一次竟意外的……
舒適?
營帳外的阿吉和凝冬等人聽見動靜,趕忙招呼周遭護衛的人稍稍離遠了些。
但作為楚月的貼身丫鬟,凝冬卻不得不繼續在營帳外守著,聽著裡頭男女歡愉的聲音,她早已羞的滿臉通紅。
抱著臉不敢往彆處瞧。
……
楚月被陸星河折騰到淩晨才停下來。
她攬著陸星河的脖子,懶懶的說道,“相公,明兒天沒塌下來之前,彆叫我起床。”
望著她這般模樣,陸星河有些心疼,也有些自責,
他低頭吻了吻楚月的額頭,聲音低沉溫柔。
“你安心睡,就算天塌下來,還有我頂著。”
聽見陸星河的話,楚月毫無顧忌的睡了過去。
陸星河卻沒立即睡覺,剛才興奮過後,這會大腦極其清醒。
他先吩咐凝冬備水。
親自給楚月仔細的擦洗了一番,為她穿上衣服蓋好被子之後,便出了營帳,聽著阿吉給他彙報京城那邊每相隔半個時辰便送一次的情報。
“叫人繼續盯著,情報也不要斷。”陸星河沉聲說道。
阿吉抱拳,“是。”
“靖王那邊的事情可辦穩妥了?”陸星河又問道。
阿吉點頭,神色有些不大自然。
“應該是成了,咱們的人聽到動靜才回來的。”
他雖然未經人事,卻也已經有十五六歲,並非什麼都不懂的年紀。
“你去與周將軍打個招呼,就說……”陸星河在阿吉的耳畔小聲說了幾句話,便讓他離開了。
吩咐好這些,陸星河又回到了營帳中。
一進來,入目的便是楚月的睡顏,她睡的很沉,紅潤的小臉在閃爍的燭光下,鍍上了一層自然如珍珠的光澤。
長長的睫毛如同小扇子一般,在眼瞼下投下陰影,好看至極。
陸星河輕手輕腳來到床邊,微微掀開被子在楚月身側躺下。
床上的小丫頭似乎是有所察覺一般,陸星河才剛躺下,她的手腳便自然而然的搭了上來,如同八爪魚一般抱著他繼續熟睡。
陸星河麵露無奈。
他努力保持姿勢不動,低頭在楚月的頭頂吻了吻,便輕輕擁著她睡了過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