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國公府被靖王連累沒收了兵權,權勢不如從前,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淑妃的父親不過是個三品官,還是近些年憑借她的恩寵提拔上來的,權勢自然不如蕭國公府。
於是,在蕭國公府的施壓下,皇帝當晚便賜了淑妃一杯毒酒。
接連兩個妃子薨逝,後宮眾嬪妃噤若寒蟬,在接下來很長一段日子裡,相安無事。
而南穎公主得知自己親娘被賜死,直接哭的暈了過去。
……
這日,陸星河處理完公務回到家中,便見楚月正坐在案幾旁的蒲團上發呆。
她的手中握著一隻毛筆,身前的白紙上,是她剛才寫好的藥方。
屋內燃著炭爐,很是暖和。
陸星河放下厚重的門簾,悄悄走近。
“在想什麼?”
“寫方子啊。”楚月捏起手中的藥方,往陸星河的方向遞去,“相公可識得這個藥方?”
陸星河拿起那張藥方粗略掃了一眼。
“月月又不是不知道,我雖認得幾種簡單的藥材,卻並不識得經方。”
楚月滿臉狐疑的望著他,“可我怎麼覺得這一切沒那麼簡單?”
陸星河坐於楚月身旁,一把將她攬在懷中。
“月月心底有什麼疑惑,直接問我便好,隻要是能說的,我必定知無不言。”
楚月好奇的望向他,水汪汪的杏眸眨了眨。
“蕭貴妃和淑妃的死,沒那麼簡單吧?”
陸星河的唇角噙著笑。
“夫人莫不是以為,我便是那個幕後黑手?”
“難道不是?”楚月挑眉問道。
陸
星河嗯了一聲。
“還真不是。”
他充其量也隻能算推手。
想達成自己的目的,讓惡人生出惡念就行了。
犯不著他親自動手籌謀。
楚月一臉不相信的表情。
“南穎公主與我有過節,你跟陛下進諫讓她去北疆和親,蕭貴妃和淑妃也都與我有過節,我不信你沒有任何安排。”
陸星河低頭望著懷中一臉嬌俏的女子,隨後伸手摸了摸她的頭。
“什麼都瞞不過你。”
“我就知道。”楚月滿臉興奮的拉起陸星河的衣袖,“你快告訴我蕭貴妃的身孕是怎麼回事,是真的懷孕了還是吃藥把出來的喜脈?”
陸星河笑望著她,並未回答。
楚月見狀,一臉心急的晃了晃他的袖子,撒嬌似的說道,“你快說呀~”
陸星河麵上笑意更深。
楚月秀眉一挑,伸手捏了捏他的臉。
“你倒是說話啊……唔……”
她還未說完,陸星河便摟住她的後脖頸,吻上了那張自他回來到現在,一直吱吱哇哇的小嘴。
陡然被他吻住,楚月一愣,本想先推開他繼續問清楚蕭貴妃的事,奈何陸星河的力道太重,在察覺到楚月的動作時,更是直接撬開她的唇瓣滑了進去。
霎時間,楚月隻覺得頭腦一片空白。
也顧不上蕭貴妃的事了,隻仰著頭,將雙臂掛在陸星河的脖子上,努力迎合著他的動作。
房中的炭火忽明忽暗的燃著,隨著兩人的擁吻,空氣仿佛都變的熾熱起來。
楚月的外衣被一件又一件解開,露出了纖細的肩膀和輪廓清晰的鎖骨,挺立的雙峰隱在肚兜下,隨著她粗重的呼吸一高一低的起伏著。
雪白細膩的肌膚被陸星河撫過,微微泛著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