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莎望著楚月,眼神中帶著一絲好奇。
“這件事情與你有關對不對?”
楚月淡聲回答,“我可沒承認。”
程莎跟在楚月身後問道,“昨天我們一直在一起,你是怎麼神不知鬼不覺讓她們拉肚子的?簡直比古裝劇裡拍的還要神奇。”
楚月笑了笑。
她可是正兒八經從古代活了一世來的,掌管聖手門那些年,一手醫毒之術早已爐火純青。
怕是電視劇都拍不出她這種手法來。
她側頭望著一旁的程莎,“如今可是法製社會,你了解這些,不如多解剖兩具屍體。”
見楚月不肯多言,程莎抿了抿唇,沒再多說什麼。
……
下午三點,楚月午睡睡的正香,一陣手機鈴聲將她吵醒。
她蹙了蹙眉,拿起手機一看,是陌生號碼。
按下接聽鍵放在耳邊。
“喂?哪位?”
“是我。”
電話裡,是一個中年男人渾厚的嗓音。
這道聲音楚月並不陌生,正是她的親大伯楚成弘。
聽到這個聲音,楚月的睡意頓時消散全無,她坐起身來,語氣中不摻雜絲毫感情。
“楚總不是說與我沒關係了嗎?怎麼突然給我打電話了?”
電話那頭沉默了小片刻,才又聽到了楚成弘討好的聲音。
“月月這話說的?我是你親大伯,這是誰都沒法砍斷的血緣關係啊,再說了,打個電話關心關心侄女,也是我這個大伯應該做的不是?”
要不是輿論的壓力太大,他才不會給楚月打電話。
可惜如今卻必須要借助她才能穩住眼前的局勢。
聽見這一番言不由衷的話,楚月隻覺得惡心。
“你有話就說,我可不敢和楚總亂攀親戚,否則到時候又是被怎麼扔出來的都不知道。”
楚成弘被楚月的話一噎,好半晌,才耐著性子繼續道,“你大伯母說你許久沒回家了,她給你買了你最愛吃的大閘蟹,咱們一家人好好聚聚。”
“你們聚吧,我可不敢去你們的鴻門宴,沒彆的事我先掛了。”
說完,直接掛斷了電話。
聽著電話裡“嘟嘟”的聲音,一旁的關覓珍忙問道,“她怎麼說?來還是不來?”
楚成弘愁容滿麵。
“她說不來。”
關覓珍一聽,當即就炸了。
“那個小賤人翅膀硬了不成?長輩都親自打電話邀請了居然半點麵子都不給,沒爹娘養的就是沒教養!”
楚成弘有些頭疼的揉了揉太陽穴。
“你就少說兩句,要是被有心人聽到了,又得借機發揮了,咱們公司最近糟心事太多了,你讓我省省心。”
關覓珍往楚成弘的方向望了眼,眼軲轆一轉,趕忙繞到他身後給他按摩著腦袋。
“老公,既然那小畜生不來,可不可以想辦法讓她將小雅的解藥交出來?那孩子今天都快長在洗手間了,我這個當姑姑的看著也心疼。”
楚成弘歎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