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二十二歲到二十七歲的這幾年時間裡,我在火鍋、中餐、宴會、KtV、酒店、賓館、洗浴等五花八門的場所中擔任過主管、領班、大堂經理、部門經理、前廳經理等各種各樣的職務,可以是幾乎體驗了個遍。
我的工作時長最多沒有超過短短十個月的時間,這絕非是因為我的工作能力存在瑕疵,亦非我的人品存在問題,恰恰相反,在每一個單位中,我都能夠在逆境中力挽狂瀾,展現出無與倫比的求生欲望,輕而易舉地進入老板的視線。
每每在麵臨艱難險阻的時候,我那超強的思維邏輯能力就會驟然顯現,與此同時還增添了精準預判的神奇能力,整個饒磁場氣場,發生了翻覆地的變化,完全就像脫胎換骨一般,判若兩人。
然而,當所有的問題都被完美解決之後,那種奇妙的感覺便會在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
在每一個單位裡,一旦失去了新鮮感和危機感,我就會對這家單位產生無法抑製的厭惡情緒,辭職便成了我的家常便飯。每上班就像上墳一樣心情沉重壓抑的想死,自己都覺得莫名其妙,找不到這個工作對我有任何的不適,但是隻要繼續待在這裡我的內裡就十分的痛苦。
無論是加薪、調崗,還是談話等手段,都無法動搖我辭職的堅定決心。隻要辭職離開了,心情立馬就好,仿佛重生了一樣,那種如釋重負的感覺好似囚鳥脫困一般。
同時發現仿佛我生就擁有著非同一般的桃花運,在每一個單位都會邂逅主動對我表示好感的女生。
在交往的最初階段,一切都是那麼美好,可隻要開始交往,就會變得不再美好,再也尋覓不到當初麵對李亞楠時的那種奇妙感覺。
在那幾年裡,我也曾交往過幾個性格不一的女朋友。但隻要時間稍微一長,我就會不由自主地感到心煩意亂,多一句話都會讓我感到厭惡無比。這種情緒就像是那無孔不入的病毒一般,令我感到呼吸困難、幾近窒息。
對那些糾纏不休的女朋友,我實在是不知道這究竟是我的悲哀,還是她們的不幸。明明知曉對方是一個溫柔善良、賢良淑德的好姑娘,對我也是關愛有加。
我著實不忍心去傷害對方,可那種莫名其妙的煩躁與心煩卻讓我如墜深淵、萬劫不複。無奈之下,我隻能采取冷暴力的方式,逼迫對方知難而退,主動離開,而我自己則會陷入到漫長的沉寂之鄭
在那幾年裡,我沒有怎麼做過那虛無縹緲的夢,但我的情緒狀態、身體狀態和思維狀態都極其不穩定,仿佛失去了控製一般,不由自主地走在那傾盆而下的瓢潑大雨中,莫名其妙地就想要嚎啕大哭一場。
在我二十七歲那年的年初,我毅然決然地辭去了延吉一個山莊經理的工作,重新回到了溫暖的老家。那一年發生的事情也正式為我開啟了出馬仙那神秘莫測的大門。
引領我踏上了那充滿艱難險阻的尋找答案的漫漫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