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入紅霧神龕前,十八碑王臨下壇
詩顯成章詞出口,自稱路喜字齡昌
又進入到了那個紅霧蒙蒙屋子裡,這次比較輕車熟路了,直接就走到的神龕的中間位置,紅霧慢慢褪去,這次顯露出來的是掛在正上方的一張紅色堂單,紅底黑字,燕翅邊的格式,能看出上麵寫了十八個名字,但看不清具體寫的是什麼字,隻有為首的名字能看姓氏部分是個“李”字。
這時從紅色堂單中傳出了聲音:
九幽鬼王十八位,可通地府十八層。
太乙救苦把罪赦,酆都大帝壇下徒。
幽冥教主座下修,十殿閻君交情櫻
今日皆歸大堂營,大堂人馬待首會。
詭異至極的場景,仿佛與現實世界完全割裂開來,讓人毛骨悚然。而那首詭異的詩詞更是增添了幾分陰森恐怖的氛圍,即使明知身處夢境之中,我仍不禁感到陣陣寒意襲來。這裡難道跟地府有什麼淵源不成?難不成我的十八輩祖宗都到齊了?
眼前的畫麵瞬間切換,再次回到了那個熟悉的臥室前,還是那扇玻璃拉門,那個背對著門側身熟睡的女人,以及那句不斷回響的聲音:\找到她!\
心裡暗自琢磨著,今晚的夢境可真是夠忙碌的啊!還沒等我緩過神來,場景又一次飛速變換。
冷月高懸,清冷的月光灑在平靜得沒有一絲漣漪的水麵上,宛如一麵巨大的銀鏡。一艘龐大的船隻靜靜地停泊其中,紋絲不動。我踏上甲板,目光所及之處,竟看到了另一個自己。他身姿挺拔地站立在船頭,背負雙手,氣定神閒,臉上始終掛著一抹淡淡的笑容,顯得格外優雅從容。
我們對視了良久,我忍不住的發問:“你到底是誰?這次能告訴我了麼?”
我以為這次他還是不會告訴我,但見他緩緩的張開口:“我就是你,我叫路喜,今後的你就用這個名字行走在這陰陽兩道之間吧!”
“路喜?路喜是你的真名麼?還有我怎麼就要走在這陰陽兩道了?即使我就是願意走這條路,可是我什麼也不會啊!這到底是一條什麼樣的路?我今後到底要麵對的是什麼?”
我這一連串的發問包含了我的疑惑、疑慮、還有不甘。
他沒有敷衍的回答我,而是先了一首詞:
“頭頂陰陽兩片,自此身在陰陽間。
人語鬼話真言傳,莫把私情夾中間。
修行為走上方路,怎敢利在眼前。
孽因惡果懸頭上,良緣福澤在後邊。”
我聽完沒有做任何的表示,他又緊跟著講:
“你今後的路,要麵對的事都在這四句詞裡,你要知道的事,要會的東西,隻要你拿起筆自然也就知道了也就會了。”
我仍是困惑不滿的問他:“可是好多事情即使我知道了,我也不明白是為什麼啊?”
麵對我,他始終都是保持著優雅的微笑,我卻越發的覺得他在故作高深,在裝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