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房裡就隻剩下我和三叔,他今晚喝了不少的酒,醉醺醺向我湊了過來,滿嘴酒氣很直接的問我:“你子,你奶的死是不是就因為你?”
三叔的問話讓我直接一懵,根本不知道作何解釋,就在我想著怎麼回答時
他手持酒瓶猛烈的鑿擊著桌麵,大聲的質問我:
“你咱家這堂仙你接不接?我就問你,你接不接?這就是你的,你必須接我告訴你!就得你接!你必須接,不接也得接!”
我見他如此行為話,一點長輩的風度都沒櫻瞬時橫眉怒目的爆懟了回去:
“你憑什麼要我接,我就不接又能怎麼樣,愛誰誰,你們誰都逼不了我,咋的三叔,喝點酒在這裝瘋呢?”
三叔沒想到我會有如茨反應,一時間有些下不來台,正欲和我僵持時,母親聽到包房裡的動靜,趕忙進來勸阻。我和三叔鬨得不歡而散,在我的記憶裡三叔一直都是唯唯諾諾的,今這是怎麼了?
父親把我娘倆送回家又折返了回去。母親見我生著悶氣,向我解釋著三叔今為什麼會這樣,其實不光三叔其他的叔伯也都是一樣的想法,因為他們都害怕。他們怕這堂仙沒人接,回過頭會去找他們。
這就是人性啊!哪怕是親人也不例外!我就想大家就開誠布公的坐下來談一談不行麼!
我打心眼裡就沒有想過不接這堂仙,不認這個緣分,我隻是委屈為什麼是我。
我坐在沙發上一根接著一根的抽煙,母親知道我心情不好,也沒什麼,我靠在沙發上,眼淚不自覺的流了下來。
我閉上眼睛,畫麵漸漸的清晰起來,我一下子回到了曾經的農村老宅,我站在院牆外往裡麵張望,整個院子密密麻麻全是來回晃動的黑影,我繞著老宅走了一圈,沒有一處是沒有黑影的,甚至老宅的房間裡也是黑影彌漫。
正當我思索著,這是要告訴我什麼,還是有什麼特彆的深意又需要我去參悟時。
空氣中傳來了悅耳的女聲合音:
冤親債主占祖宅,入道行道受祖困
五行燈法超亡魂,慈航普渡降甘露
順著聲音看去五個穿著黑色柯子裙,手捧蓮花寶燈的侍女,緩步朝祖宅的方向走著,按五邊形的方位將整個祖宅圍了起來。
就在她們將手中的燈放在地上,雙手開始結印,祖宅上空中突然乍現出一道白光,白光中的人影看著好像是“觀音菩薩”。
白光乍現後這五個侍女又開始合音:
五方五行度五鬼,五燈五光照五路
怨恨執破入輪回,情思釋脫獲往生
泯眾生留一線,一線之機法道開
迷途有路十方引,迷魂甘霖醒魂露
眼前的景象我懵了,固然也接觸看到了很多,不過眼下的這一幕也太玄幻了吧?即使知道這是夢境,這也太扯了吧!
五個侍女反複合音五次後,空中的白光擴散至整座老宅,又轉瞬即逝,同時消失的還有那五位侍女,不過那五盞燈卻留在霖上。
白光消散後老宅的黑影消失了七七八八,就在我疑惑為什麼黑影沒有消失乾淨,一位手持拂塵、腰挎葫蘆,背著寶劍、黑色山羊胡的邋遢道人出現在眼前。
他目光淩厲,正氣盎然的對我講著:“我是你的師兄,你乃是玉虛宮門人,慈航大士已經把可度化的皆以度化,剩下的交給師兄!”
他著便衝進了祖宅之內,不消片刻整個祖宅再無黑影,等他做完了這一切,向我做個了拱手禮便瀟灑的不見了。
我心到這他大爺的是在玩修真麼,要不要這麼扯啊!我已經不排斥這些場景了,可現在的這個也太浮誇了吧!還有你們都不讓我問問題麼?來就來走就走,也太不把我當回事了!
我努力的安慰著自己,這是精神世界,誇張一點正常,誇張一點正常,不過仔細的回想剛才那些信息,慈航大士是誰?玉虛宮在哪?五燈又是啥玩意?冤親債主又是什麼?老宅這些黑影又是怎麼回事?這些都超出我目前的認知啊!想到這裡眼前一黑!
“醒醒,咋還在沙發上睡著了呢?快回屋睡去。一會還得早起呢!”
父親的聲音把我驚醒,醒來的我大口喘著粗氣,正欲起身發覺身上一點力氣都沒有了,眼前恍惚視野內的景象都是重疊的,腦子裡一團漿糊。
我緩了半才顫顫巍巍的走向臥室。
父親看我這個樣子質疑的問著:“你今晚也沒喝酒啊!咋跟喝多了似的。”
我沒有理會父親,走進臥室反手關門,然後重重的摔在了床上。
我掙紮著想拿起手機,查閱一下剛才夢裡的信息,眼前一黑我無力的昏睡了過去,這一夜無夢仿佛置身於黑洞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