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對我,你以為你寫出來的那些詞是你寫的啊!你以為就憑你看了那幾本書就能把事查的那麼準啊!你身邊還有一位胡家仙,他不我也不能他是誰,總之他非常的厲害,少之又少的存在!
他的回答倒是讓我有些意外!我還以為我這會寫詞是因為開竅了,和受到另一個我影響的呢!
他最後告訴我,他這次來和我話,一是看我竅脈全通,他來試試竅。二是告訴我,他們不會為我做選擇,更不會告訴我答案,日後也是。除了在以後接活上會告訴我怎麼乾,需要他們做的他們會去,其他的一概不會介入。
他的最後這個事我倒是早就感覺出來了。和豹又閒扯了一會其他的,豹便從我身上下去了!
其實剛剛,如果豹告訴我那些太爺是真,我甚至連豹都會懷疑。
我又抽起煙開始思索了起來,今上午根本沒有時間繼續在梅姨那裡多待,還有好多的事情沒有來的及問呢。看看明再去找一趟梅姨吧!
翻出手機我又開始查看附近的人,這二年我經常這樣乾,碰到看著有眼緣的出馬仙頭像,我就會預約登門,但除簾初的趙思雅,再沒碰到過有本事的。
翻著翻著一個女生的頭像吸引了我,微信名“聚緣堂雪”,點開資料看到新出馬三個月,更是讓我來了興趣,要知道一般新出馬的都特彆的敢,而且都挺準挺有意思的!
打招呼、添加好友、問地址、預約,接著走出辦公室,問問保潔阿姨老板在不在單位,一聽不在找來值班經理交代一下,直奔停車場驅車“聚緣堂雪”。
在車上我一看導航顯示十七公裡,這叫附近的人?還好不是車流高峰期。跟著導航我橫穿了半個長春,終於導航語音提示目的地到了。
一棟區的三樓,進到屋裡,戶型的兩居室,一個房間做臥室,一個房間接待香客。在我前麵還有一個女人,我坐在客廳的沙發上,邊抽煙邊等待著。時不時的看看手表,已經晚上七點了,現在正是單位進客的高峰期。隻覺得自己有點荒唐,忐忑的祈禱著單位不要出事情。
又等了二十分鐘,那女人終於開門走了出來,待雪將那個女人送走,把我招呼了進去。
她看事的房間裡,一套長龕,一張桌子,兩把椅子,我倆隔桌而坐,我才開始打量起她,她的眼睛很是晶瑩仿佛充滿了靈氣,瓜子臉皮膚是白皙,鼻子很堅挺可愛,搭配一頭長卷發,很是漂亮。
雪問我要看哪方的事,我表示先看看工作,她緊緊的盯著我看了一會,讓我把手遞給她,我配合的遞了過去,隨即有些不悅的道:
“你這竅脈都通了,這都出完了,你自己都會看了,你還來找我看啥?”
我晃了晃頭很真切的對她:
“我並沒有出馬,但是我確實會查事看事了!”
她又抓起我的手,滿臉凝重的對我講:
“你這脈感很強,而且你今也是帶著你家仙來的,你在客廳等的時候,我這心就老著忙了。你往我對麵一坐就能感覺到你的磁場特彆強,你有師傅麼?”
我又晃了晃頭,一時有點尷尬,我問她:
“我目前沒有認過師傅,我沒有感受到過你的磁場是什麼?我走到這一步都是靠做夢,好多東西都是莫名會的,你能信麼?”
我這麼一使她越發好奇了起來,眼睛登時亮了起來:
“你這挺有意思的!沒人帶你,靠做夢你就會了?那你是怎麼看卦的能和我交流一下麼?”
我點零頭,我表示我給人看卦都是用寫詞,她一聽更來了興致讓我給她寫一段,她讓我寫關於她身後仙家緣分的。
我將她的紙筆拿了過來便開始寫:
翠雲山上三世修,八百光陰一閃度
胡門女將坐堂主,不慕芳華念普華
我將寫好的四句詞遞給了她,她讀了兩遍,隨即很驚愕的看著我出言道:
“我家是胡家掌堂,教主寫的是胡霸,但我家掌堂教主的確是位胡家女將,這個事除了給我出堂的師傅沒人知道。你這是怎麼看出來的?”
看著她驚愕的表情,我沒有立馬回答她,她又看了看紙上詞,閉上雙眼左手扶額,顫巍巍的聲音:
“我家教主來了!”
話音剛落,聽到她微微的有些抽泣,隨即抬起頭睜開了眼睛,淚水劃過臉頰,幽幽的開口問著我:
“你還記得我是誰麼?”
當我盯著她的臉看時,我草,活見鬼了,我就看雪的臉,慢慢幻化出了古代的妝容,絕對不是幻覺,我反複的眨眼都是這個樣子。
那種淚眼婆娑的神情讓人心疼,我不知道怎麼開始,我哪裡記得她是誰啊!
她見我沒有言語,有些失落,再次開口道:
“看來你不記得我了,我回去了!”
不知道為什麼我的心有些難受,胸口很悶。這時雪也恢複過來了,她擦了擦眼角對我講:
“我家教主就在我出堂子那來過,這是第二次。”
我和她描繪了一下她剛才的變化,她對我解釋這明她家教主跟我緣分深!
緣分深!這一好像在拍電影,我這三觀一直被打破,從未被超越。
我和雪又閒聊了一會,一看時間要回單位主持晚間例會,便告辭離開了,卦金她什麼都不收。
待我駕車行駛了五分鐘左右,雪的語音電話打了過來,電話那頭滿是哭腔:
“你家這是誰在我這沒走啊?我現在控製不住就想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