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耿睜開眼睛滿臉的興奮問著我們三人:
“我剛才看看的都是真的麼?”
我沒有回答,我看了一眼丁丁,示意她來回答,丁丁從震驚中恢複了過來向耿耿解釋道:
“耿耿,你沒來之前冷就他身上有三隻蛟,顏色也跟你的對上了,至於其他的對不對我就不知道了,姐不會觀象。”
耿耿見此一,不好意思的滿臉堆笑,連呼不可思議。
彼時耿耿才開始正視起了冷,兩個人也開始相談甚歡了起來,冷表示耿耿是難得的好苗子要我好好栽培,我隻能笑而不語,心道我自己都還沒整明白自己是怎麼回事呢,隻能走一步看一步。
我沒有在意他倆聊什麼,待到午飯時耿耿張羅著請大家吃飯,餐桌上冷一直和耿耿講述著他的蛟如何如何好,他都經曆過哪些光怪陸離的事,由於聲音比較大周圍餐桌的人時不時望向我們,我霎時間尷尬的想和周圍人解釋我不認識他倆。
飯後耿耿和冷因為各自有事情分彆的離開,我則繼續呆在丁丁的店裡,丁丁問我要不要約下方姐,我點頭示意可以,不多時方姐來了,見我還是那麼的激動,話略帶哭腔以為我不管她這事了。
我也不知道為何,方姐隻要看到我就會控製不住的下仙,一下來就哭哭啼啼的,身上輪番換著各家各門的仙,每位來的我都要和其聊一會。換著換著突然來的仙不一樣了,一上方姐身便表示自己是從“馬家山”來的叫馬家陽,而且來了三年之久,直至今日碰到有緣的師父才上身話。
這“馬家山”讓我著實摸不著頭腦,不知這是個什麼地方,就在我還要問問具體來曆的時候,這馬家陽開始竹筒倒豆子般開始講述了他們的辛酸史。
這馬家山是他們這個山頭老仙給起的名字,從這山頭來的仙不光他一位,二十多號有男有女都是蟒仙,以他馬家陽為首,跟這方姐乃累世宿命的緣分,方姐有一世就托生在這馬家陽這一脈裡,三年前他們來過因為那個時候方姐認識的師父是個半吊子所以他們也就沒有顯露就回山了。這次聽了我的出現,這才又重新下山。
我雖有些摸不著頭腦,但也隨著這馬家陽聊了起來,聊了沒一會這馬家陽便要換一位上來。這新上來的什麼話都不,控製著方姐的表情變得異常嫵媚,坐在凳子上就開始跳起了舞來,看得我一臉的尷尬。
我就看著方姐一邊自己用嘴打著節拍,一邊手舞足蹈的比劃著,感歎著這神奇的一幕,我以為就這一位願意跳舞的呢!結果後麵上來的幾位也都是這個樣子,不話就比劃跳舞,跳完就換下一位接著跳。
就當我不知這是何用意的時候,我拿起筆在紙上寫了起來
薩滿傳承留舞譜,馬家山頭此脈傳。
一神二舞三敲鼓,非是真緣不顯舞。
看看寫出的詞,隨即看著不知要跳到何時的方姐,感歎著東北出馬仙的神奇,也不知道這往下要引發什麼樣的故事。
方姐跳了一個多鐘頭,換了十幾位的仙終於是停了下來,我也明白了這馬家山除了馬家陽來的都是女仙,來了就跳舞這是她們表示尊重的方式,隻不過苦了方姐一直的晃動著身子跟手臂。
這跳完了舞,剩下的就是和方姐身上的仙談相關出馬立堂的細節,這方姐緣分怪全的,狐黃白柳灰都占,比彆人多了個馬家山的緣分,這馬家山來人還要單獨立堂。
各門管事都表示認可我這個點堂師父,方姐也認可,表示這麼多年好不容易碰到了我這麼個有緣人。不過我在這時泛起了猶豫,這方姐是通過丁丁認識我的,我這麼就把方姐收做徒弟好像不太好,於是乎就讓丁丁把其給收了,堂子這個我給辦了。
方姐聽我這麼一有些猶豫,不過我解釋即使這樣也是跟我同出一脈,也就有些不甘心的點頭答應了。
剩下的就是費用問題了,這回這個得罪饒活我交給了丁丁,方姐身上話的是胡罡,丁丁要他自己報的時候,胡罡顫巍巍的了個八百八十八,丁丁一聽冷聲了句不對重新報,這胡罡艱難的了個八千八百八十八……
路喜V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