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可好,這女師傅隨即開口要價三萬八,而且必須是現金交付,今錢到位明就出馬立堂口,百以後就能跟媽媽話看見媽媽了。
這傻姑娘二話不,告訴這女師傅她現在就去取錢。
這女師傅也不愧是個聰明人怕生變故,打個電話把正在上班的老公叫了回來,要其老公陪著冬雪去取錢,美其名曰,一個姑娘去銀行取那麼多錢不安全!
在女師傅老公的陪同下,冬雪用信用卡取現了三萬八,恭恭敬敬的擺在了女師傅家的神龕之上。這女師傅當晚就把冬雪留在了自家住,第二請來了一位二神,兩人便給冬雪把這堂子給立了起來!
聽冬雪講完她出馬的始末,我的心情很複雜。很明顯給冬雪介紹這位女師傅的朋友,跟這女師傅他倆是一夥的,就是利用冬雪對母親的思念之情進行謀財。
我也沒怕這傻丫頭再哭,恨鐵不成鋼的問她:“那立完這個堂子你見到你母親了麼?”
她哽咽著對我講:
“都一年多了,我也沒見到我媽,哥我想我媽。”
我歎了口氣彈憐煙灰隨即又問:“那你後來又夢到你母親沒有?”
瞅著她強忍著淚水張開了嘴:“就剛立完堂口時夢到過一回,我媽舉著個大棒子追著我揍!”
一聽這話我和那兩口子都憋不住的樂了,不知道怎麼這冬雪好。
我從沙發起身,又在這間房子裡走了一圈,臥室,廚房,衛生間也都進去看了看。
等重回沙發坐好後便問冬雪:“你每在這房子裡睡覺你不害怕麼?你似睡非睡時是不是會聽見響動?還有你做夢是不是總會夢見跟男人那個!”
我問完這些,冬雪也不哽咽了,轉而有些膽怯的對我講:
“哥,自從我立完這個堂子後,我每晚上都害怕的睡不著覺,就像你的總能聽見客廳有人來回走,也經常能夢到一個男的,這到底都咋回事啊哥,我都可長時間不敢回家住了,這是今你們來了,不然我一直在外麵住,在朋友家住。”
冬雪完,這三人都開始像好奇寶寶一樣盯著我,我又點燃一根煙,抽一口才滿足他們的好奇心:
“冬雪你家裡以前應該是有保家仙的,這個女師傅給你立堂子的時你應該很生氣很煩才對,但是你為了能見到你母親所以你忍了下來,還有你再報名的時候也不是你報的,應該是那女師傅告訴你有誰,然後寫的誰,對不對啊?”
見冬雪點零頭,我才又繼續到:“冬雪你這堂口立的就是個鬼堂子,假堂口,為啥你夢見你媽要舉著棒子揍你,後來就再也夢不到你媽了。因為你把自己家的保家仙都拱手讓那個女師傅給攔家門外了,把外麵的哭魂野鬼接回來,給當祖宗似的給供到家裡了!
你以前沒這麼黑這麼瘦吧!瞅瞅你的眼睛,瞧瞧你這身上陰氣重的,被哭魂野鬼圍著能有好,還好後來你躲出去了,不在家裡住,不然啊,你真的就從這扇窗戶跳下去了。”
我這次完話她倒是沒有再哭,而是陷入到了驚愕當中,嬌在一旁問我:
“哥那應該怎麼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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