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鑒此情真中偽,上報太爺奏司陰。
寫好後,又在疏文的後麵畫好我自家的密令符文,簽上名字按上手印,又叫來冬雪簽上名字按上手印,這道告狀的疏文算是寫好了。
我拿給他們三看了下疏文內容,嬌突然發出了疑問:
“哥你為啥在扯堂單,扣佛像的肚子裡的東西前,不事先上個香呢?還有等下你去燒這個堂單要不要帶兩袋元寶一起燒了?”
我思索了一下,腦子裡冒出了奇怪的想法,便對嬌解釋到:
“嬌啊,給你舉個例子,如果你家來了夥偷和強盜給你家一頓禍害,你在趕他們走時,要不要先和他們打個招呼問聲好,再挨個給他們點支煙?他們走的時候你再給他們拿錢拿路費?”
聽我這麼一嬌多少有些不好意思了,其實我也理解她的想法,彆管這堂仙好壞畢竟是冬雪請回來的,那麼送的時候多少也該客氣一些。
但是往往很多時候是要就事論事的,冬雪家裡的這一堆玩意就是不能先禮後兵,快刀斬亂麻都不一定處理的利索,要是再來文明商量的那一套,非常容易尾大甩不掉。
博弟陪我下樓到了區外找到了一個生活垃圾桶,就當我拿打火機點堂單時,發現這堂單由於是卷著的,極其不好點燃。這時場麵就有些尷尬了,我總不能再把捆著的紅繩打開,在把堂單展開燒吧!
正巧旁邊有家超市,我進去買了兩本白紙本,然後要博弟跟我一起撕本子團紙球,紙球不能團的太實誠,最後在紙團的加持下這堂單算是焚燒殆儘。
在將疏文也燒好後,我和博弟才回到了樓上。我又開始教冬雪點五行燈,拿起茶幾上那一盒子紅色酥油燈瓢,扣出來五隻在客廳的正中擺成了一個五邊型,並用打火機將其點燃。
這時嬌好奇的問:
“哥,點這個管啥的?”
嬌問完,另兩個人也看向了我,略加思索後我向他們解釋了起來:
“因為冬雪之前供奉的所為堂子,導致這間屋子裡的磁場陰氣極重,現在將那些亂七八糟的都清理乾淨後,需要改變這個屋子的磁場。
單純靠陽光照射,短時間內不好改變這間屋子的磁場,還會很容易招其它的臟東西進屋。火為純陽,以秉燭之火穩速驅散這間屋子的陰氣。
同時冬雪在這個過程中也會驅散她身上外來的陰氣,不出幾她的麵色和精神都會得以恢複。
白了也就是調整這個屋子裡的風水。
冬雪這個酥油燈是四時的,一你最起碼要點兩次,睡覺前一次,早起一次,點七。
今晚早點睡,明早一起來你就會發現不一樣了,而且你今晚必做夢,夢到了什麼醒來後千萬彆睡回籠覺,不然你一定會忘了之前都夢到什麼了。你夢到什麼醒來後,一定要第一時間編輯微信發給我,等下咱倆加個微信。”
解釋完這一切之後,我看看他們三人,示意我該做的都做完了。
冬雪好似想到了什麼,雙眼又有些朦朧的看向我,聲音帶著哭腔:
“哥,那以後我還能在夢見我媽了麼?我想我媽!”
我深深的歎了一口氣,在我準備張嘴話的時候,感覺到聲音變得有些細啞的海蠣子味,而且出的話不是我準備要內容:
“孩子呀,你這麼執念於你媽媽呀,她就不好走了呀,不好去她該去的地方了呀,於你於她都不好呀,時間久了呀,她哪裡都去不了呀,你愛你媽媽呀,為了她好呀,你就不要這麼想把她留在你身邊呀,你執念的力量太強了呀。”
就這話的聲音和語調讓我極其的不自在,嬌兩口子知道我這是來仙了,沒有插言,但是也聽明白了此話的含義。
嬌隨即也開導起了冬雪,不過她的聲音也變了,眼神也變了,一開口才知道,這是嬌的姥姥來了,不過這老太太話,可比我身上這位直接霸道多了:
“你這丫頭!你再這樣,你媽的魂魄就投不了胎了,她不是上堂子的那種鬼,也不是下地府受刑的,她是可以投胎的,你要是在這麼執念,你媽錯過了投胎的時機,她非但不能在你身邊陪著你,到時隻能做遊魂,在沒有轉世的機會,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消散在這地之間,你愛你媽就彆耽誤她。
還有你這一胡思亂想,活的渾渾噩噩,總是不好好生活,尋死覓活作踐自己,你媽也不放心不下你,不願意離開,你們娘倆感情是真的深,但是也要彼此都放下執念。”
聽聞我和嬌的話,這冬雪哭的更厲害了:
“我知道了,可我放不下我媽啊,我會慢慢放下的,我想我媽媽好,我想她能投胎,我會好好生活的,讓我媽安心的走,嗚嗚嗚……”
在冬雪又哭了一會終於安靜了,我身上這位不知道什麼時候也下去了。
不過瞅嬌這樣她身上這位可沒走,虎視眈眈的看向了博弟:
“你在哪尋思啥呢?我家孩子要不是因為你能遭這罪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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