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我回來到家後,又接到了小雨的電話。
小雨電話裡說的內容,讓我這回惡心的,不是吃了十隻蒼蠅,是他大爺的一萬隻蒼蠅。
小雨問我,我又跟三姐說什麼了,三姐覺得我是想要睡她,說我拿話點她了,拿話暗示她了,我話裡的意思,就是我想睡三姐。
跟小雨解釋完,掛斷了電話後,心裡翻來覆去的,就是惡心,太惡心了,太他媽惡心了。
這三姐怎麼就會認為,我是想睡她呢,這是他媽的什麼腦回路啊,她哪來的自信啊,瞅著比我媽歲數都大,我得是多喪心病狂啊,她的腦子呢,腦子呢,靠!這咋的,被李樂洗腦洗的麼?我要找她消業麼?
因為這陣子,我一直都沒有找到合適的門店,小雨每天沒事,還是會去到三姐的店裡,再加上小雨去了就會叫我,我也隻好忍著惡心去到三姐店裡。
從給白雲的店封門後,時間過去了二十多天,這一日我和小雨剛進三姐店裡坐下來。隔壁的白雲就火急火燎的,也跟著進到三姐店裡。
白雲進屋先是看了我一眼,這是白雲第一次拿正眼瞧我,緊接著就對三姐嚷嚷了起來:
“三姐,真他媽的邪門了,二十多天了,我家是一個客人都不進,從門前過就跟看不著似的,來的幾乎都是我身邊的朋友,和我老公的同事,一個散客都沒有。”
待三姐聽完白雲的話,臉上的表情立馬就變得深沉了下來,接著就看向了我,白雲也順著三姐的目光看向了我。
白雲又用正眼,看我了我一眼後,接著跟三姐說店裡還有事要忙,轉身就走了,臨走到門口又看了我一眼。
我心道,三姐你個大傻逼,你看我乾嘛啊,這不是擺明告訴人家是我乾的麼,這白雲之前進來隻是在懷疑,你這麼一整,無疑是讓白雲確認了猜想,靠。
白雲走後,三姐開心的笑了,看著她小人得誌的樣子,我就氣不打一處來,心道,真不如那好“婊子”。
我起身到三姐桌前拿過筆紙,又重新開始打起了表文。
三姐一臉疑惑的問我:
“小師傅,你這是又要寫什麼啊!”
我頭也不抬的回到:
“人家都知道是我做的了,我打道表文給她解開。”
三姐忙著急的出言阻止我:
“小師傅,你這好不容易給白雲家門封上了,這日子都沒到呢,咋就要給解開呢,我這陣子生意可好了。”
我心中暗罵“婊子”,這會不是你說我:邪性、心壞、戾氣重的時候了。
小雨此時突然出言攔住了,三姐接下來要勸阻我的話:
“三姐,你小師傅怎麼做,自有他的道理,你就彆管了。”
我將寫好的表文,拿到門口一把火給燒了,轉身回屋看到三姐一臉的落寞。
從那天起,白雲隻要看到我來這邊了,就會和我主動打招呼,或者把我叫到她屋裡聊聊,其實這就是江湖,尊重不是窩囊來的,也不是你虛偽立世換來的,是你既有手段,又懂得人情世故才行。
時間慢慢往下推進,在小雨的陪同下,我倆終於找到了一個合適的開店位置,而且離我倆家都很近,開車十分鐘都用不上,就在長春市二道區的“公園路”上。
新店取名字時,我直接就把,我那心心念念已久的名字,給安排上了,就叫“路緣閣”
小雨問我這個名字有什麼寓意時。
我滿心喜悅的給小雨解釋:
“路緣路緣一路隨緣,路喜路喜一路隨喜。
路緣閣中坐路喜,路喜隨緣隨結緣。”
就在我和小雨,開始研究著如何裝修、做牌匾、訂神龕、訂掛畫的期間,三姐那裡又有牙磣的事情發生了。
我和小雨自打開始,忙乎我倆的店後,三姐那裡也就不怎麼去了。
這個期間三姐那裡,經常會去一個二十多歲的男生,隻不過瞅著像三十多歲,近一米九的身高,二百斤的體重,一臉的絡腮胡子,叫“元傑”。
元傑幾乎每天晚上,都會準時去三姐那裡打卡,去了就是一件事,還能不能和前女友複合。
他這個前女友也挺有意思的,和三姐年齡相仿不說,也是個出馬的女大神,感情這元傑是給自己找了個媽。
這元傑呢,每天晚上準時到三姐那裡演深情,使得三姐一度認為,這個元傑對她有意思,事實上,元傑也確實是這麼盤算的。
因為就在元傑準備對三姐,展開最後的攻勢時,他居然跑到了我的“路緣閣”,來試探我的態度,我對此事除了覺得挺“牙磣”的,並沒有什麼態度給他。
我心道,周瑜打黃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尊重個人意願。
沒幾天,小雨突然問我:
“你知道三姐和元傑處對象了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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