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雨雖說幫助三姐脫離了重慶路,又在公園路這邊給找的房子,不過小雨卻沒有在錢財方麵幫助三姐,她怕借給三姐的錢沒時候能還的回來,眼下三姐不光欠著小雨的錢,還欠著小彩的五千塊錢。
至於三姐的那個男朋友袁傑,本以為兩個人經過上次的賓館出軌事件會分手,結果這兩人還在一起膩歪著呢。三姐之前就因為袁傑不肯在錢財方麵幫助她,兩個人甚至還發生過爭執,眼下還是指望不上這袁傑,這也就知道這三姐圖袁傑的是啥了。
三姐來不來這公園路,有沒有錢交房租和我一點關係都沒有,總之彆再惡心我就好了。
小雨眼見我對於三姐的事情沒有說什麼,對我又開始了新的一番說辭,這貨表示我確實沒少幫三姐,事沒少做,力沒少出,全都是壞在我這張嘴上了。
聽著小雨如此這般的批評我,我就想著,這不就是你想要的結果麼,但凡你在中間把協調工作做一下,把一些誤會好好的陳清一下,而不是在中間來回的說著壞話,我至於如此這般厭惡三姐麼!
不過這都不重要了,知道小雨是什麼樣的人,也就懶得和她計較了,能把與她之間的關係維係下去就已經很累人了,我的心力經不起其他的消耗了。
三姐在小雨的陪同下,在我這個店往西兩百米,找到了一家合適的門市房,房東是很好的一對老夫妻,鑒於疫情剛過,在房租上也很是照顧,這兩人對這個店都很滿意,三姐也對生活重新點燃了些許的希望。
就這樣,公園路上多一家,叫“久緣佛品”的佛店。
日子一直都是鬆弛有度的過著,在過了幾天清閒的日子後,父親突然給我打來了語音電話,表示和他一起工作乾麵食的一位阿姨,她的閨女想找我給看看,等下就把我的微信推給她,要我好好用點心。
在掛斷父親的語音後,一個微信名叫“靈仙兒”的女生加了我,在看過朋友圈後,發現居然是同行,在給她發店的位置,又約定好了一會見麵的時間後,感歎著老爺子對我的事情倒是蠻上心的。
想當初,2017年我被磨的最凶那會,為了不讓我碰觸出馬仙這條路,父親甚至強行把我拉到教會裡,讓我好好接受下主的洗禮,在進到教會屋子裡的我莫名的暴躁,對父親都是怒目相向,根本無法控製得住自己,使得我爺倆差點在教會裡吵吵起來。
想想這麼多年,迫於父親的壓力,我不知道妥協了多少次,唯獨讓我信教這件事情上,就是整死我都不會妥協,那種從心底發出來的憤怒真不是我能控製的。
這個靈仙兒進到我店裡時,正好小雨不在,這姑娘瞅著二十多歲的樣子,實際一問年齡居然也三十出頭了,個子不高胖乎乎的,很白淨也很文靜。
在坐下來交流一番後,這仙靈兒真實名字叫“夢洋”,這姑娘比我行道的時間都長,隻不過眼下遇到瓶頸了,也遇到了十分狗血的惡心事。
夢洋的男友竟然和她的師傅好上了,而且夢洋還借給了男友不少的錢,在夢洋發現這個事情後,這件事都鬨到了派出所。
最後師傅不是師傅了,男友不是男友了,借給男友的錢也要不回來了,落個人財兩空不說,把看卦的本事還丟了一半。
畢竟夢洋的堂口是這師傅給立的,在鬨出這件事情後,這個師傅對夢洋下手了,致使夢洋查卦看事都不行了,同時身體狀態每況愈下,這夢洋有心找其他的出馬師傅給看看,奈何身邊沒有合適的人選,通過她母親那裡得知有我的存在,這才動了找我給看看的心思。
但當我問起夢洋,為什麼要找我的時候,沒想到她給出的答案讓我有些驚訝,她是從她母親那裡聽,我父親說我是執法堂,這才使得她很想找我給看看。
我一聽是父親提起的執法堂,不由的也是有點發懵,我幾乎沒有怎麼跟父親說過我的事情,至於執法堂的事情我自己都沒給外人說過,而且我絕對沒和父親說過,很有可能,是我在跟誰通電話交談的時候,被父親給聽到了。
當知道夢洋是因為這個來找我,一方麵對父親感到欣慰,能如此對我的事情上心,一方麵對與緣分的玄妙感到驚奇,沒想到無心之話,還能帶來這樣的效果。
我在和夢洋簡單的介紹過自己以後,表示她的問題隻能通過重新立堂口來解決,隻有這樣做才能徹底切斷與曾經師傅之間的因果,但是如果這件事要我來辦的話,那麼她就要麵臨換道了。
因為我給人立堂口的方式,和在我這裡走出去的人,所會所掌握的東西,是跟她以往認知都大不相同的,屬於是換了一條路,換了看事的手段。
當我向她解釋清楚後,她居然連猶豫都沒猶豫,立馬就表示要我來辦,我讓她回去在好好考慮一番,她都沒采納,表示對我信任,就想讓我把這堂口給她重新好好整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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