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波似平藏暗湧,神衰嗜睡示警夢。
老吳家中闡由宿,貼身法器獲相贈。
在我說完話過了良久,小雨才開了口,不過她的語氣有些低沉:
“我知道你對我好,我也知道你是認真的,我也知道你一直都在包容我,是我配不上你,我耽誤你了,對不起,以後你自己好好行道吧,你自己一個人確實挺好的,你也可以選擇一個更好的,也不用再給我分錢,也沒有人在氣你呲噠你了,小雨就配一個人待著,那就先這樣吧,我走了。”
小雨說著起身就走了,我沒有去攔她,這貨哪裡是沒聽懂,我說的話是什麼意思,但是她卻再一次選擇了避重就輕,選擇了混淆視聽,選擇了逃避問題。
待小雨走了以後,我頓感困意襲來,自從那天雖然說把表文給寫完燒了,但是卻發現,我越來越愛犯困,而且一天比一天嚴重,曾經的我哪裡有睡午覺的習慣,但是眼下的我困得實在不行了。
在倒床上的一瞬間我便失去了意識,這一覺等我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然天都黑了,等我起身的時候發覺身上沒有力氣,我緩了好半天才起了床。
我知道這種情況不對勁,但眼下我不知道具體是哪出了問題。
去到王雙的屋裡打算吃碗麻辣燙,可等我剛坐下來,王雙衝我笑著說:
“哎嘛!師傅你這是剛起來啊,你這睡覺咋還不關門呢,下午老韓去你那屋瞅你睡覺,喊了你好幾聲,你都沒反應,睡得老死了,你這昨晚乾啥去了,你昨晚指定沒乾好事,你瞅著的,回頭我就告訴小雨姐。”
王雙的話讓我不由得一驚,老韓去喊過我,還喊了我好幾聲,我怎麼可能會睡得那麼死,這不對勁啊。彆說是現在的我,哪怕是沒乾這行時的我,不管睡的有多死,隻要身邊有人我都會立馬驚醒,而且這幾天我都是黑白在睡覺,這覺好像怎麼都睡不夠一樣。
因為沒精神,我也沒有和王雙多說話,隻是敷衍了一下他,可是為啥我這剛睡醒,怎麼又困了呢,看著麵前的麻辣燙,此刻的我隻想睡覺,就連拿筷子的手,都覺得筷子特彆的沉。
麻辣燙沒吃兩口,我便放下了筷子,因為此時我又困得不行了,我起身回屋落了卷簾門,倒在床上便睡了過去。
不多時,許久沒做夢的我,眼前的場景逐漸的清晰了起來,我置身在個很大的屋子裡,有點像是古代私塾學堂一樣的地方。
看到一群人在抵著大門,他們在阻擋外麵要進來的人,他們抵擋的很吃力,從聲音上判斷,外麵人的攻勢很猛,可仔細觀察之下發現,這群用身體在抵住大門的人都是書生模樣,我就這麼好奇的看著眼前發生的景象,我有些擔心外麵的人衝進來會怎麼樣。
眼看在僵持之下,書生們就快抵擋不住了,一位長者模樣的老頭衝著我大喊:
“天亮以後快去找老吳。”
待老頭說完這句話以後,我便突然驚醒過來,看一看手機上的時間,才淩晨一點多,伸手去摸牆壁上的燈,在燈光亮起的那一瞬間眼前的畫麵居然是在晃動的,我以為時光線晃的,可等我從床上起來剛站起身子,大腦轟然之間天旋地轉,一個沒站穩我又栽倒在了床上。
我草了,此刻就是在不明白哪裡出問題了,也知道是給我帶來問題了,該死,這又是那男人的手段麼?怪不得夢裡的老頭要我去找老吳,這眼下身邊離得近的人,還真就沒有比老吳道行高的了,其實我想回榆樹找李叔,但就我現在這個狀態,我怎麼回去啊。
我扶著牆去到衛生間,又扶著牆回到了床上,躺在床上的後重新回憶起剛才的夢,我這不由得又罵起了小雨。
她大爺的,吳雨青這個大傻逼,要不是因為她,我這身邊能就光剩下舞文弄墨的麼!媽的,當初說好的保護我呢,草,看來犯之人強大都差點要跟人走了,還她媽的保護我呢,保護個屁,這娘們太她媽不準成了,以後她的話壓根就連標點符號都不能信。
這離天亮還早著呢,這期間挺著吧,但不得不說這男人確實夠邪門,我知道有整人和害人的手段,隻不過眼下的我還真不會這種操作,真的挺好奇男人是怎麼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