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我這話剛問完,勝男也不笑了,變得有些嚴肅了起來:
“師傅,你把我倆微信拉黑以後,我倆就把小雨的微信都給刪了,我倆可不敢找她,她那脾氣跟你比可差遠了,而且就算我倆找她,她也不帶待見我倆的,最後一次田春武找她,她把田春武給罵了。
我倆那天去,就是因為聯係不上你了,尋思讓她幫忙看看孩子,孩子連續三天一直睡覺不醒,就聯係上了小雨了,小雨也說聯係不上你,說不知道你乾啥去了,還說你一天天的沒正事。
我倆就尋思找小雨給看看,小雨就讓我倆去了,到那去了,說孩子是被帶毛的嚇到了,閃魂了,給孩子後背上畫的東西,讓孩子帶著衣服穿三天。
後來田春武和小雨聊天,就聊到你了,田春武說你說話不說重點,太墨跡,總是說過程,說中間那些沒用的。
小雨聽了以後,就說你看事就那樣,她也看不慣你那個樣子,說就你這樣,以後的找你看事的人也不會多了,說你好多東西都沒她懂的多,然後就那意思,就是往自己身上誇自己了。
後來孩子不知道為啥,就不願意在那呆了,就吵吵要走,我倆就抱孩子走了。”
聽了勝男的話,再一次坐實了,這小雨隻要有機會,那一定是會拆我的台,今天果然讓勝男他倆來是對的,這不來,我哪裡會知道這麼多的內容呢。
我在聽了勝男的話以後,我向這兩口子解釋到:
“我說話呢,很多時候是墨跡點,你們總是想直接要結果,但是你們不知道這個因,和這個結果的過程,就是告訴你們果了,你們又哪裡會明白,自己的問題出在哪了呢?
不知道問題出哪了,你倆下次不還是沒記性,不知道如何避免麼!
就像這次,你倆出去轉了一圈,不還是印證了,我說的那些所謂不重要的東西,最後的重要性了麼?不問這事是怎麼來,就總想著如何一下子化解。
還有你倆找她那天,我倆剛發完微信沒多久,她又怎麼是找不到我呢!”
待我和這兩口子解釋完,勝男似有話要說,在我示意她繼續說的時候,這勝男才開了口:
“師傅,雖然我倆把你惹的,挺不高興的,但是我就覺著,這小雨跟你不是一路人,更不是一條心,我倆這事從最初就是你經手,從孩子哭開始,你也確實一開始給我倆整好了,田春武要是不整鬼堂口那事,也不至於現在個樣子。
而且宮賀都是你給整好的,那宮賀都啥樣了,這小雨不該在背後那麼說你,再說你倆還是一起的,還是你乾活帶著她,你注意一點她吧,我就覺得這娘們沒安好心眼子,不咋地。”
在聽了勝男的話,我隻是抿嘴笑了笑,並沒有接她的話。勝男見我不言,又開始勸我幫幫他倆,我便挨個給他倆都摸了一下脈。
在感知到了他倆的脈象後,我在思慮了一番後才說:
“不是我不幫你倆,是你倆現在的這個狀態,我就是想幫,也有心無力,因為你倆這傷了竅脈,到現在都還沒有恢複,等什麼時候把這個養好了,才能考慮下一步。
我這並不是推脫之言,事實上就是如此,你倆回去好好養一陣子吧,而且從你倆的脈象上來看,關於鬼堂口那次惹的麻煩已經過去了,現在就是需要養。
不過你倆放心,在養的過程中,也不會再有所謂的,老仙磨你倆身體這一說了,你倆今後就先好好的找個班上吧,想再吃出馬仙這碗飯,這一年半載的,是想都彆想,日後能不能有這個機會,也要看緣分和造化了。”
雖然不待見他倆,但是我說的話,都是真心話,沒有存在糊弄他倆,他倆現在就是這樣的情況。
這兩口見我說的誠懇,再加上出去走了這一圈,也印證了我之前說的那些話,便放下了還想著吃堂口這碗飯的念頭。
再又和這兩口子聊了一會,待著兩口子走了以後,我這心啊,便開始不住的翻騰,吳雨青啊,吳雨青,我是哪裡對不起你了,還我沒你懂的多,這麼不要臉的話,你是怎麼大言不慚的往出說的呢,還能說出,我這以後,找我的人會少,哈哈......
(你曾視為天花板的人,我身邊現在近乎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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