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體言商譯國話,道行微低求轉機。
占竅閉言方咬嘴,人馬不全待招兵。
眼瞅著閒聊的差不多了,這熱場也就可以結束了,是時候進入到正題,便開始和方姐大姐溝通,有關她身上仙家的事情。
方家大姐,三十多歲還在國內的時候,就曾有過一位出馬仙點過她,表示她在日後會走出馬仙這條路,當時的方家大姐不是不相信,而是她已經準備出國了。
大姐覺得,這都要出國了,還會被所謂的仙家找上麼?結果沒想到的是,這大姐去到韓國後,是沒被國內的老仙找上,卻被國外的仙給盯上了。
聽大姐描述到這裡時,我的心裡就在想,這就是所謂的宿命了,無論你如何的逃離,哪怕就是逃到天涯海角,也擺脫不了這被捆綁的宿命。
很多時候,我們很想去改變既定的結果,哪怕改變不了也想著去逃離,可在天道的加持之下,被宿命裹挾的我們,又如何能逃脫的掉呢。
就比如我和小雨之間,就眼下她的所作所為,和我發現並掌握的那些信息,她這種人,我壓根就不會再和她有什麼糾纏,及時止損是我最明智的選擇。
可是呢,在沒找到她之前,我一心想找到她,找到之後一見鐘情。在沒有了解太深的時候,急於表現的我,同時也沉浸在了,她初期的那種戀愛轟炸。語言上的理解,精神上的同頻,事業上的鼓勵,生活上的關心,還會送我一些小禮物。
致使我覺得這是老天的獎勵,是身後仙家師傅們為我圈定的正緣,讓自己不可救藥的愛上了她,還怕沒法堅持內心,而給自己下了鎖心咒。
現在呢,隨著戀愛轟炸期過了以後,打壓我,呲噠我,貶低我,否定我,教化我,誤導我,同時趨炎附勢,沒有邊界,養魚,三角測量,連發小閨蜜都算計。
我草了,當我有所察覺的時候,仙家師傅們還一味要求我妥協,這要是在一開始就知道這些,我他媽的早跑了,誰要我妥協都沒用,現在是想跑都跑不了,因為心中有了不舍,和放不下。
這徹底愛上了一個人,真是什麼都能包容,什麼都能忍。我這不是宿命又是什麼,怕我不進這個坑,早早的引導,又設置了重重的誘餌。
因為感慨方家大姐被宿命裹挾,致使我又不自覺的思考起了自己的問題。
這姐倆在看出了我精神溜號以後,忙叫了幾聲。回過神來的我,不自覺的笑了一下,以掩飾自己的尷尬。
重新繼續著方家大姐身上的事情,這大姐是在有一次,去韓國的一座寺廟朝拜後,在回到家裡才發生了變化,開始有了出馬仙的那些症狀,從身上某些部位不停的跳動,到能上身說話。
也是從能上身說話開始,這大姐便開始有了咬嘴的習慣,以為是實病,去到了韓國多家醫院檢查,卻都沒有查出來問題。
大姐這身上總共有七位仙家,以一位死鬼老頭為主,這位老鬼告訴方姐,他是方姐現任愛人的祖宗,基於對這位老鬼的信任,大姐在家中供奉了一幅朝鮮古代將軍的畫像,用作對老鬼的祭拜。
經過了解後,現在的症結,就都出現在了這個老鬼的身上,所以這下一步便是請這老鬼上來說說話,此時從大姐頻頻咬嘴唇裡麵的肉時,我大致了解這問題出在了哪!
在大姐請這位老鬼上身了以後,大姐閉著雙眼,但張嘴說話的時,能看出大姐每張一次嘴都很難,說話吐字都很吃力。
這上來的老鬼說的是韓語,在示意方姐翻譯後,才大體知道了,這老鬼的話裡的意思,大姐身上的老鬼說一句,方姐翻譯一句。
不過這老鬼說的話,漏洞太多了,立馬就被我察覺出,這根本就不是大姐老公所謂的祖宗,這就是外麵有些道行的野鬼。包括那六位所謂的胡家仙,也是不成道行和氣候的存在,連上身說話都做不到,隻是能給些體感罷了,都是跟著這老鬼混的。
我是越聽眉頭皺的越深,腦中開始思索著這事該怎麼辦,如果立馬拆穿了,會不會對大姐造成影響,畢竟這算是通竅了,驅離了老鬼,這沒有仙家為大姐占竅,這要是招來彆的東西該怎麼辦?
而且人與人之間的緣分是有時限的,這老鬼與大姐之間也是存在這種時限的,但從能幫大姐中獎這件事情,還有除了咬嘴,並沒讓大姐有其他不適應的情況上來看,這老鬼對大姐沒有什麼惡意,但支持大姐回中國找我,這就有點耐人尋味了。
這老鬼是覺得我看不出他的來曆,覺得能蒙混過關。還是覺得,他有我拿他沒辦法的底氣。還是說,冒著被發現的風險,還敢來,是有求於我呢?這些都是我不得不考慮的事情。
基於原因的不同,我會采取不同的解決方式,而不是以先入為主的方式,外麵招來的就一定要送走,或者想辦法處理掉。這樣隨意的去解決問題,是不可取的,這畢竟是一手托兩家,還是要做好權衡利弊的。
有了這個想法,接下來的事情,就要查證一下,具體的原因了。
在老鬼說完了所有的話,我很直接的問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