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方家姐倆剛走,我用遙控器放下了卷簾門,伸手關掉了燈,隨即整個人趴在了桌子上,這麼一趴我便睡著了,直至手臂被腦袋壓的發麻,我才不情願的醒了過來。
看著麵前漆黑的一片,重新的審視了一下自己,身體好像完全被掏空了一樣,我拿起筆嘗試著寫詞,發現還是什麼都寫不出來,想感知一下周圍,發現自己還是什麼都感知不到。
吃力的站起身,回到裡屋躺在了床上,開始重新的整理一下剛才的事情。
既然三爺能來,就說明我還沒有完全徹底的喪失一切,但是為什麼我的能力都沒有了呢?我有些看不明白了,雖然不知道到底是哪裡出現了問題,但是我相信,我的能力一定是可以回來的。
次日我吃力的起床後,剛打開門沒多久,小雨這個不要臉的來了。一進屋就嬉皮笑臉的問我,昨晚方姐怎麼樣了。
我沒好氣的和她形容了一下昨晚的情況,沒想到,這個逼養的居然還他媽的跟我邀功呢。
小雨向我表示,她昨晚臨走前就說了,讓我家老仙好好顯顯道,這果然是顯道了,這人就是得逼一下才能成長。
我瞅著小雨這不要臉的逼樣,她怎麼就能說出這麼不要逼臉的話呢,這真是逼嘴兩張皮,逼話全讓她一個人說了,這整的她昨晚溜走,就好像是特意給我個表現的機會一樣,這他媽的是個什麼揍呢。
接下來的幾天裡,店裡陸陸續續的來人,但我全部都是以聊天為主,方姐的事情我也是讓她先放一放,等再有問題的時候再說。
經過那一晚因為是三爺來了,方姐問我她這算不算是被三爺收入門下了,我想想如果按我這邊論的話,方姐這也算是三爺門下,於是便點了點頭。
可這傻大姐卻以為,這既然是三爺的門下了,那麼以後就可以不用在招東西了。
我被方姐的這種思想搞的有點無語,都說我是三爺的嫡傳,我這三十來人過的都是啥日子,沒覺得哪裡有什麼特性,眼下不也窩在這小棺材房裡呢麼!
不過這件事情後,方姐倒是把我要她送我買的衣服,給我送了過來,一件米黃色衝鋒衣,一條運動休閒褲,和一雙斐樂的鞋。
其實我也不知道為什麼要這樣做,這主動為人背業,這是多麼傻逼的舉動啊,可偏偏我就做了,這做的同時當事人根本就沒有領情,相反的,還以為我這是在變相的要東西。
草他大爺的,不怪有時候小雨罵我是傻逼,儘乾費力不討好的事情,這確實是隻有傻逼才能乾出來的事情。可在身邊人的眼裡我可不是個傻逼,那麼在他們的眼裡,我就是在變相的要東西。
我她媽的,這到底在走的是一條什麼樣的路啊,跟彆人不一樣不說,還儘主動乾傻逼一樣的事情,有時候自己也不理解自己,不知道自己這心裡是怎麼想的,尤其是在這一年多。
本來以為我就這樣的不給人看事,就可以能把自己失去能力的秘密掩藏過去,可沒想到接下來身邊的人,都開始慢慢的出現了新的問題。
先是夢洋不舒服,雖然不是很嚴重,可是我解決不了,然後是大龍,接著是小雙,小雙的母親,最後是二姨,這些人還天天都跟聚堆一樣待在這裡,方家姐倆也經常的來。
這段時間店裡是熱鬨非凡,但這些人之間的交流也多了起來,我儘可能的在他們麵前不說話,眾人見我變得不愛說話了,便都開始有問題就都問小雨,當然小雨樂的被眾人圍繞的感覺。
隻不過有一天,方姐和二姨聊得特彆起興,她倆人聊不算,還說起了的上方語,彼此之間有股莫名惺惺相惜,甚至彼此都想抱在一起。
往常,這些人說上方語的時候,或者兩人說上方語對話的時候,都會要小雨幫忙給翻譯,但是今天,方姐和二姨卻把小雨被晾在了一旁,遲遲都沒人問她,請她翻譯一下。
這二人的行為,一下子便惹惱了小雨,小雨起身就朝門外走去,在走到門口的時候,十分鄙夷的甩下了句話:
“這你倆都不知道身上老仙說的是啥,你倆還覺得彼此關係都挺好的呢,連彼此有仇都不知道。”
說完小雨就頭也不回的走了,她鬨得這一出,讓屋裡的人都是一頭霧水。
我瞅著尷尬便追了出去,可剛拽了一下小雨,這貨怒極的懟我:
“起開,趕緊回去讓她倆交朋友去吧,真他媽招笑了。”......
(偷看的你們,可以找方姐求證,全書內容,都可以找當事人求證,當然,不怕雷劈的可以撒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