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感化的力量,就像被篡改的教科書一樣,早就已經真假難辨了。
但在我看來,兮然終歸還是太傻了,隻不過她不承認自己的傻,總是不經意間就會遭人蠱惑,更不懂什麼叫做,在審時度勢下的權衡利弊,私欲蒙蔽了她的雙眼,沒有那種宏觀上對大方向的把控,更是不懂什麼叫做知人善任。
兮然常掛在嘴邊的一句話“真誠才是真正的必殺技”,但是她真的不懂什麼叫做真誠,真誠可以說是一種較高的陽謀了,這裡麵的真和誠不是你熱情,不是你送禮,和對方抖自己的老底,自己掀自己的底牌,那就叫做真誠了,也不是對方說你真誠你就真誠了。
真誠,隻要你讓對方察覺出,你是帶有目的接近,那麼一切都將不再真誠了,反而會被對方利用你真誠背後的目的,來妥善的利用你。
生旦淨末醜,喜怒哀樂愁。
裝演扮畫飾,魑魅魍魎狗。
戴了麵具誰是我,摘了麵具我是誰。
當下的社會裡,哪怕你現在就是在大街上裸奔,在很多人的眼裡,你都有可能是在裹著彆人的皮膚和臉,而非你真的在裸奔。
所以尤其是掛在嘴邊說真誠,這不是把對方當成傻子,就是自己在裝傻子,當然也有可能他自己就是個傻子,還是沾沾自喜的傻子。
我邊思考邊聽著兮然的傾訴,說著說著兮然哭出了聲音,兮然向我表示,她找了一位熟悉的出馬仙大姐給她看過,這個姐要她就該立馬放下這個男人,這男人不是什麼好玩意。
現在兮然讓我給她看看,她和這個男人之間,到底是怎麼回事。
她什麼都不圖這男的,就是要對方多陪陪她,要錢這男的不是她遇見過最有錢的,要物質這男的連頓像樣的飯都沒請過,要驚喜這男的更沒送過啥值錢玩意,就連有時候出去住都是兮然花錢。
反觀這男人,時不時的想讓兮然給他籌錢,知道兮然身邊認識的人多,希望兮然給他對接一些資源,有時還會給兮然說一些無腦的話,給兮然各種畫大餅。
現在她知道這男人不好,但是她想放卻放不下,最初兮然希望,是要這個男人變得像她現在這樣,讓男人放不下她,沒想到最初的想法,居然給顛倒實現了。
兮然說完對那男人,種種劣跡的抱怨,我聽著聽著,尋思著這說的和小雨那個傻逼,怎麼這麼像呢,想到這裡我不自覺的樂了。
在我控製不住的樂出聲後,兮然以為我是在笑她,不由的哭的更厲害了,我隻好忙解釋,我身邊也有位和這男人差不多的“朋友”。
在兮然再次追問我,她和這男人到底是咋回事,我都沒有思考,脫口而出的告訴她:
“姐,這就是你的劫,這是你的情劫,情劫要是讓你這麼容易放下了,那才叫怪呢,而且情劫往往最初都是一眼喜歡,節奏快,淪陷快,甜蜜時光過得也快,接下來打壓加洗腦,然後就是來回的拉扯和痛苦,說著為你好的話,然後pUA你。”
跟兮然說完這些話後,我他媽的反應過來了,我草的,我跟小雨那大傻子,這不也是我的情劫麼,而且我遇見小雨,和兮然遇見這男人,好像在時間線上都差不多,而且這節奏和過程也跟我太雷同了吧!
兮然在聽了我的話,有些反應了過來:
“老弟,你說的是那麼回事,這男人真就是我的劫,不然你姐我,也不至於這樣出不來啊,老弟你在哪,姐想上你那去溜達溜達,有些話咱姐倆見麵細聊,這今天太晚了,都三點多了,你也該休息了,和你說完我心裡好多了。”
掛了兮然的電話,我又不自覺的陷入了思考中,當初去到兮然公司上班就詭異,先是去到了他們所謂的分公司麵試,然後覺得不合適,再重新找工作麵試的時候,居然又去到了總公司,這才認識了兮然和趙哥。
這兮然和趙哥,在今年都同我聯係過,趙哥在年初還來看過我,這兮然居然在年末。
本不該想這麼多,可是結合以往的經曆,再加上我本身就是做這個玄學的,而且這兮然的出現,和她給我帶的故事,與我現在發生的很雷同,這就讓我不得不多想了。
難道說,兮然和趙哥的出現,這會是為我再增添什麼變數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