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複我,姐,沒開玩笑吧,我都對她啥樣了,她還報複我?”
見我一臉的不解,小彩向我解釋起了她的看法:
“你看啊,我是這麼想的,風水師找你,你不去,但是她想去啊,隻不過你不去的話,她也沒法去啊,你這變相屬於攔她的道了,你就說她能不想報複你麼!
還有一點,你可能是讓她覺得不踏實了,她想在和你分手前,找個借口把你踹了,把臟水往你身上一潑,但是你身邊的資源呢,她能帶走多少,就帶走多少。
最後一點,你這陣子不行了,也不知道你以後能啥樣,她覺得她行了,她不需要再依靠你路喜了,她想自己單乾,就找個借口跟你鬨掰,然後再把你身邊的資源帶走。
要不然,也不會跟這些人提,她裝修佛堂的事情,她就是覺得你不行了,想榨乾你最後一點價值。”
小彩這麼一說,我眼睛一亮,覺得最後一點非常的貼合,於是立馬開口:
“姐,第一點上有這個可能,第二點上可能性不大。
但是你說的最後一點上,非常的貼合,本身她最初就是因為我的能力,之前乾活啥的就沒用過她乾啥,純是打下手的。
這陣子我的狀態你也知道,大龍這事是唯一一次需要她的時候。
可是姐,她這麼做,她不覺得喪良心麼?”
見我還能問出這麼天真的話,小彩笑的有些鄙夷:
“小路啊,你看彆的事,真的啥問題都沒有,哪怕你單獨看這貨的時候,你看的也非常的準,這咋把你倆摻和在一起,你就看不明白了麼?
首先你不得了解她是啥人麼,彆人看不出來她是啥人,那是因為她在外人麵前演的好,裝的像,反正要不是你,我是沒看出來,她居然是這麼樣的人,我還是和她從小一起長大的呢。
所以說到這裡呢,我還得說句感謝你的話。
你想,我都看不出來她這樣的人,那彆人更看不出來,也就像你這樣,跟她走特彆近的人,能看得出來她是啥人了。
她都做出這樣的事情來了,還在乎,在你這裡喪不喪良心麼?人家根本不在乎,你就是出去說她是啥人,估計也沒有誰會相信你。
不過你小子是真行啊,手裡居然留了這麼多證據在手,來你告訴我,你是不是特意的,是不是就為了有一天,能把自己洗白啊?”
小彩的話讓我有些汗顏,不過小彩的話我十分的認同,怪不得有句話叫,自己的刀削不了自己的把,小彩算是把我想不明白的事情,給我說明白了。
我有些不好意思的跟小彩解釋:
“姐,我最初的時候,沒想過她是這樣的人,一開始的時候,她對我真的很好,和她在一起說話聊天,我都非常的開心,她能理解我的想法,能領會我說話的點,同時她給了我,我想要的,那種愛的感覺。
總之一開始的時候,對她,我真的很上頭,我也問過我自己,如果沒有仙家和身後的原因,我會不會愛上她。實話實說,即使沒有身後這種指引,就她一開始那麼對我,我也會是不可救藥的愛上她。
她在最初,滿足了我全部的精神需求,這種感覺很上癮,我不知道你懂不懂。所以我留證據,不是我特意要留的,我本身就有截圖的習慣。”
在我說完小彩又樂了:
“我懂,我懂,我特彆的懂,這貨一開始對我也這樣,要不然,我能差點就因為她,都快連我女朋友都不要了麼!
但該說不說,她詭辯能力很強,說的話你乍一聽,確實像那麼回事,再仔細分析分析,就覺得不是那麼回事了。
而且我也發現了,她記不住她說過的話,跟你說完的話,過一陣就不這麼說了。你要是問她,她就該說了,我之前是那麼說的麼,我之前不是這麼說的,你記錯了。”
小彩學著小雨說話的樣子,把我給逗樂了,不過樂著樂著,我直接將杯裡剩餘的酒一飲而儘,又拿起酒瓶將杯子倒滿。
此時我和小彩,差不多已經是二兩下肚,酒勁上頭的我,控製不住的哭了出來。
小彩看著我,說我喝多了,我連哭帶笑的搖了搖頭,再一口氣又乾半杯,我才開始抱怨了起來:
“姐,我實在想不明白,身後為什麼要讓我找她,為什麼啊,這一年多來,除了最初的那三兩個月,她做的那些事情,是一件比一件的惡心,不停的試探我,不停迫使我降低底線。
她不喜歡的,我在她麵前都不做,她喜歡的,我努力的去改變。
姐,她這就是一個坑啊,而且這個坑,還是身後的仙家給我找的,婚我離了,我也儘可能的滿足她了,為什麼要這樣對我啊。
而且身後這些老仙,在去年的時候,也總是讓我妥協她,姐我累了,我不想自己的世界裡,再有她的存在了,她不是人,她連畜生都不是。
最可笑的是,身後的老仙居然會配合她,說他們就是我的仇仙,然後就都走了。”
小彩沒有回答我的話,隻是反複的說我喝多了,將我的酒杯收走,告訴我今天就喝到這裡了,讓我早點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