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故交年底訪,其母癔症特求證。
又思過往談心事,代燒再惹風波起。
基本上百分之九十的人,在去辦理化解太歲時,那就是個笑話,正是無知的人多了,才使得出馬的圈子亂象叢生的同時,又是一番欣欣向榮的景象。
小年剛過,2021年開店時給我送茶台,年底給我送吃的,那位美女臨近傍晚來看我了,她叫淼淼,是我2019年,在洗浴做總經理時認識的。
當年認識的時候,是通過一個朋友的介紹,隻不過後來我們都不再和這個朋友來往了。我倆在一起聊天,聊到這個朋友的時候,對他的一致好評,就是介紹了我倆的認識。
淼淼父親走的早,是母親將她拉扯大的,農村姑娘隻身一人在長春打拚。她的情商和智商都很高,曾就任某公司的銷售總監。
辦事大氣敞亮,在長春也有了屬於自己的房子和車,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婚姻問題,長的非常有氣質又漂亮,比我小一歲卻至今未婚。
在我走上出馬仙這條路以後,她偶爾的就讓我給她看看姻緣問題,時不時的就找我整整這,弄弄那的。
有的時候我都知道,她這就是變相的在照顧我生意,但是看破不說破,她給錢,我收錢就好了,至於其他的,就都在心裡了。
在去年的時候,淼淼家裡先是八十多歲的姥爺去世了,姥爺生前年輕的時候也是位出馬仙,老人家走之前她找我看過。
從淼淼姥爺的照片中能看得出來,這位老人的雙眼已經無神了,眼瞅著時日不多了。但是害怕淼淼提前難過,我便違心的撒了一個謊,稱姥爺一時半會還走不了。
就在我這麼說完的兩個月,淼淼姥爺走了,她在給我打電話時哭的很傷心。但是我卻不知道怎麼安慰她,隻能機械的說著這是喜喪。
同時表示,其實姥爺早就該走了,但是放心不下兒女,才苦苦的堅持,姥爺眼裡的神光早就不在了,三魂七魄也基本都離體了。
姥爺走後一個多月,淼淼的小姨也病逝了,相較於姥爺走的沒有痛苦,小姨走的時候,因為放療已經被折磨的不成人樣了。
在淼淼給我發來小姨生前照片時,這個女人浮腫的像個饅頭,周身的皮膚呈橘子皮的顏色,稀疏的頭發配著將死的臉,整個人恐怖至極。
淼淼在給我打電話說小姨走的時候,我隻能是安慰著,小姨不用再受罪了,否則多活一天,不論是她自己,還是身邊的親人都跟著難受。小姨走了也是種解脫,這是放心不下姥爺,所以跟著姥爺走了,去了那邊還是父女。
短時間內兩位親人的離世,淼淼的狀態很差,她約我吃飯的時候對我袒露了心聲:
“路喜,其實這麼多年我早就活夠了,現在就是因為我媽,我才一直苦苦的支撐,等我媽走了,我也就會跟著走,到時候,我生前留下的這些東西,你就都幫我捐出去。”
說這話的時候很落寞,她的眼淚順著眼角流了下來。淼淼曾和我講過她的過去,她用了十年時間,才放下那個不獨屬於她的男人。
她非常的愛那個男人,對那個男人的依戀,可以說連生活常識都喪失了,在被迫分手後。為了緩解心中的痛,她誤交損友而吸過毒,通過毒品來麻痹自己,就是為了讓自己的心,可以沒那麼的疼。
值得慶幸的是,她在沉淪了幾次後,在一次清醒時,她看到了損友吸毒後瘋狂的狀態,她下定決心要脫離損友,脫離損友的圈子,下定決心要戒毒,她不想自己的餘生就這麼完了。
淼淼問過我,人為什麼要來到這世上,為什麼要走這一遭,為什麼決定自己生死時,也會這麼的難。
淼淼的問題,也是我想問的話,而且還很早的時候,我就這麼問過自己。
但是為了安慰淼淼,我告訴她,也許是因為我們有不得已的理由吧,也許等到生命終結的時候,我們就會知道答案了。
這一晃認識三年多了,淼淼這次來是帶著母親一起來的,她覺得母親這是招東西了,不顧母親的反對,連哄帶嚇唬的,算是把人給我帶過來了。
我看著虛弱無力,麵色微黃,癱坐在椅子上的淼淼母親,這阿姨我是第一次見。之前總是聽淼淼和我抱怨她這位母親,不過她的抱怨中,卻好像是在炫耀一般。
什麼母親為了她一直不肯改嫁,什麼小姨過世後她主動撫養小姨的兒子,什麼一直伺候姥爺到離世,什麼在家待不住要去工作,什麼有福不知道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