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連入夢終一地,此地未曾中開放。
博弟來訪有所圖,言語暗藏隱危機。
一個多月來,有三次在夢中我都回到了那個教室,就是有四十九個座位的教室。教室裡沒有任何的變化,所有的座位都還是空著的,桌麵依舊擺著人物雕像。
隻不過這三次的夢中,有兩次都看到夢洋站在教室門口看著我,能看出她想進到這個教室裡,但是她卻進不來。
而且夢裡我對她實在是不想再搭理,所以看見也當沒看見,反正她也進不來。至於她是不是有事相求於我,那我就更管不著了。我沒有理會站在門口的她,而是好奇她怎麼會找到這個地方。
夢中有兩次我都分彆進到了彆的班級。
夢中第一晚的班級裡,上的是表演課,我就站在教室裡的門口,看著一位老師在給
這位老師在講解表演的時候,他是這樣說的:
“同學們,我們在請神的時候,我們就要化身成神,隻有你演的越是投入,演的忘了自己,心裡隻有你請的那位神,忘了自己是在演,那麼你才能充分的發揮他的神通。
一定是要演的你既是神,神既是你,所以在請神之前,一定要先儘可能的了解,所請那位神的一切。
通過他的故事了解他的性格,他的脾氣,通過觀察了解他的表情和動作,所有演的一切都要細致入微,將演融入到你的骨髓裡靈魂中。
以上說的內容都是請神的基礎,掌握好基礎不光能增加請神成功的機會,更能充分發揮他們的能力。”
聽到這裡,我實在是想不通,這是一堂什麼課,這是在教神打的課麼?所謂神打就是要會演麼?通過看電影,這神打好像是香港那邊的吧!
記得曾看過兩部有關神打的影視劇,其中一部是洪金寶主演的電影《鬼打鬼》,還有一部就是林正英的電視劇《僵屍道長》,這裡麵都有關於神打的劇情。
我就這麼直愣愣的站在那裡聽著,這班級裡也沒有人管我。在堂課的後半場,這位老師便讓
走到講台上的同學,我沒看出他請的是哪位神,不過從他的模仿動作來看好像是動物,不過該說不說他演的是真像,而且都不能用像來形容了,這就是一隻披著人皮的動物。
就像這堂課的老師所說,演到忘了自己,演到不是在演了,演到你就是他。隻不過我沒有理解,讓我旁聽這堂課的意義在哪!
夢裡第二晚的去到班級裡,我依然站在門口旁聽。
這個班級裡上的居然是曆史課,也不能說是曆史課,講得都是古時候各種思想的誕生,各家學說的精髓,甚至還點名提到了,馬克思思想,還有教員思想。
這整堂課我聽的都是雲山霧繞的,除了記住這老師點名的那些思想學說外,其他的我一概沒記住。
真是有點搞不明白夢裡這個學校到底是乾嘛的,而且還有一個獨屬於我的教室,隻是經過這兩晚聽課夢。
回憶了下這幾個夢,我現在不敢確定我是老師還是學生,因為彆的班裡老師都能教寫東西,我這能教點啥?我都不知道我會點啥!況且我這教室裡一個學生都沒有呢!
隻不過遺憾的是,這都過去好幾個月了,黃哥他們是一次都沒入我的夢,他們也沒有給我任何的消息,好像他們又離開了一樣。
不過有個疑點讓我不理解,黃哥他們不在,那麼我每次夢裡去到的地方,又是誰帶我去的呢?
我知道胡九齡師傅一直都在,但是那次被風水師整,我在夢裡見一眾書生抵抗的時候,卻並沒有見到胡九齡,領頭的是個老頭,這胡九齡師傅也好久好久沒入我的夢了。
感覺他們好像故意在躲著我一樣,至於另一個我,更是從將蟒青茹引薦給我後,就一直沒再見過。
太多看著有線索的事情,當我覺得能發現真相了,結果直接都給你斷了,就是這樣讓我在這謎團中,來來回回的旋轉。
孟孟父親吐完的第三天淩晨,正在店裡熟睡的我,猛然被一陣電話鈴聲吵醒,電話裡傳來孟孟的哭音,沒等她說話,我立馬就知道發生了什麼。
我在見麵的天還沒亮,就開車去到了療養院。療養院的走廊裡一片肅穆,來回行走和踱步的人都是孟孟的親屬和朋友。
在穿過人群後,我找到了哭成淚人的孟孟。她一見我來,沒等我開口便問向了我:
“師傅,你看看我爸的魂還在不在了?”
我看著被蓋著白布的遺體,盯著瞅了幾秒鐘後,我向孟孟搖了搖頭。
沒一會負責收殮的殯儀館用車的司機,和一位陰陽先生,在家屬的配合下,一同將房間裡遺體推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