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之前通過三哥介紹,小嬌給某位當官的看過,但是跟這幫人辦事啥的,那得是要多小心就得多小心,我這不尋思人多的話,做點啥事會更穩妥麼!”
對於博弟的解釋,我壓根就沒往心裡去,就小嬌那一次次擺的態度,還有博弟這表裡不一樣的樣子,跟這兩口子合作還是算了吧!
思索了片刻,我才緩緩的對博弟講:
“博弟,小嬌她自己就能乾,有些事情也不是人多就能解決的,小嬌的水平足以解決太多的問題了,如果真有需要我幫襯的地方,到時咱們在一起研究。”
我這算是拒絕博弟說辭,讓博弟沒有再繼續提這個話題。眼見氣氛一時有些尷尬,我給博弟講了一個,也是相關於出馬仙和官員的故事:
有一位女官員,在知道自己已經被立案調查的時候,早早就做好了攜款跑路的準備。隻不過在跑路之前,她帶著四百萬的現金,去到了一位經常看卦的出馬仙那裡,想讓這出馬仙給她指出一條生路。
這出馬仙在得知其是要攜款私逃,便心生貪念,讓女官員把錢都給她。她可以通過做法事,讓女官員逃過此劫。
此時的女官已然是驚弓之鳥,也知道自己帶著這麼多的現金不方便,一聽這出馬仙承諾能幫她躲過此劫,便真的將四百萬現金都交給出馬仙。
女官員按照出馬仙的指示,第二天就在高速口被帽子叔叔給抓住了,不過好在此時她的身邊沒有那筆現金。在審訊她的時候,問其這四百萬的去向,這女官員始終沒敢提這錢到底去了哪。
在出馬仙得知了女官員被抓後,生怕她會把這四百萬的事情說出,到時她自己也會有牢獄之災。為了有能享受這四百萬的命,這大聰明想到了一個辦法,她拿出了一百萬捐給了廟裡,試圖通過賄賂佛菩薩,可以使得她能得到庇佑。
果然這個大聰明在捐完了一百萬以後,自覺得到了佛菩薩的加持和庇佑,便開始揮霍起了這筆錢。
她先是將錢存到了銀行裡,接著開始買車,買房,買奢侈品。隻不過她不知道的是,國家銀行對於個人賬戶,有大筆資金流動的時候,銀行是需要向公安機關上報的。
結果這大聰明,直接就被帽子叔叔上門帶走了,在調查取證的過程中,發現一直苦苦尋找的四百萬,居然是在她的手裡,帽子叔叔們都鬆了一口氣。
可帽子叔叔在向她追繳這贓款的時候,將買的房子、車子、奢侈品統統計算在內,花出去的錢,和剩下的錢財加一起,居然還差了一百萬。
在得知差的那一百萬,居然是被這大聰明給捐到了廟裡,差點沒把負責這起案件的帽子叔叔氣死。
因為捐到廟裡的錢,是沒有辦法被追繳回來的,所以這出馬仙就非常榮幸的在量刑上,獲得了的最高標準。
如果這大聰明能將這四百萬在手裡多攥幾年,等到風平浪靜了彆存銀行,一點點的將這筆錢花出去,她也就不會有什麼事了。
因為這女官員之所以沒有說出這四百萬在她那裡,也是考量著這四百萬隻要找不到,那就沒有辦法在她身上定這四百萬的罪。
和博弟講這個故事就想向他表明,不是隻有他才有故事,在我的身邊這樣的故事太多了。
這尷尬的氣氛在我講完這個故事後得以緩和些,繼而把話題又聊到了小嬌那裡。從博弟口中得知在江浙滬那邊,就給小嬌介紹香客的那位女出馬仙朋友,她給人翻個堂口最少都要十三萬。
博弟在說這個事情的同時,他的嘴裡還不斷的咂舌,表示這出馬仙,在南方是真的太賺錢了。其實這哪裡是出馬仙在南方賺錢了,而是這南方太有錢了。
當初對我說,我這立堂月日時全是“棍”的那個女生,她的師傅目前就在江蘇。這位女師傅在東北要幾千的活,在江蘇那都是幾萬。這女師傅之前還找過我,希望我能去江蘇跟她一起發展。
在又和博弟閒聊了一會兒,不過當問起小嬌什麼時候直播,在哪個平台上直播時,這博弟表示小嬌目前還在公司的培訓階段,還沒有正式的上崗直播。
博弟走後,我開始複盤了博弟今天來的情況:
一、按照之前發生的事情,這兩口子總是露出截然相反的表情和舉動,這博弟今天來找我有意合作,這裡麵小嬌是否知情。
二、博弟放著小嬌不去用,依照之前小嬌對我的態度,博弟這完全沒有找我的必要。
三、關於小嬌去南方做直播,這都兩個月了,她還沒上崗直播,這裡麵是存在問題的。
四、博弟越來越表裡不一了,說話先是含含糊糊,既有旁敲側擊,又有含沙射影,所說的話都另有所指,這已經不是當初上門求我的人了。
五、這心啊!是被身邊人搞的越來越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