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夏手指操作著角色跳傘,邊和他們說:“你們知道曾經有一個玩PUBG非常厲害的前輩嗎?一個我非常敬重的選手。”
開直播從來都不愛聊天楊夏把粉絲給嚇著了。
“哇,楊哥是要開始走回憶殺嗎?”
“好奇楊哥敬重的大佬是誰?我覺得楊哥已經很牛逼了。”
“不會是NEW神吧。”
楊夏說:“不是NEW神,他在的時候,NEW神還沒開始加入五月花。”
第二天,原本要和楊夏一起去五月花基地探望駱鬱新的宋語因早上一個電話離開了基地。
楊夏和駱鬱新提起這事兒時,後者心情十分不好。
宋語這家夥一點誠信都沒有,說要來居然中途跑掉,最後以後不要再來了。
“他不來才好,肯定又跑來笑話我的腿。”駱鬱新十分大爺的靠坐在沙發上,一條腿支在一個布藝木墩上。
楊夏了解駱鬱新的性格,他就喜歡口是心非,認識他這麼多年,卻也沒有真正對誰不好,要是誰家有點什麼事,他還想著法子幫忙,一些新人剛來時收入不高,他還會戰隊經理給他們申請各種獎勵項目,他的前隊長是真正意義上的人好,一個非常有素養的電競選手。
所有人都知道,無論在什麼時候,駱鬱新都不會講粗口。
楊夏拿起一個蘋果,開始一點點削,說:“等你腿好了,你還得上門去感謝我們語哥才是。”
駱鬱新一臉不爽:“你這才沒去幾天,就語哥語哥的叫的親,就被他們灌了迷魂湯?”
楊夏可沒打算把他們五仁隱藏大佬一事告訴駱鬱新,這種事要自己發現才有意思,他又不傻,平白給宋語招黑,他現在已經不是五月花的隊員了。
因為和駱鬱新私交甚好才會過來,要是其他人,他也未必。
“五仁挺好的,有空過來玩,環境比這邊單純多了。”所有人都隻有一個目標,打好每一場比賽,隨即他又問,“線下賽你去不去。”
駱鬱新指了指自己的腿,反問楊夏:“你覺得呢?”
楊夏笑而不語,以駱鬱新的性格,他肯定會去,淘汰賽的所有風頭都被宋語搶走,他的前隊長不會善罷甘休的。
“不去找回場子?”
“當然,我會讓你後悔離開五月花。”
楊夏將削好的蘋果遞給他,笑道:“拭目以待,離開五月花後我才發現,我當年的願望達成了。”
駱鬱新愣了一下,支著腦袋回想楊夏有什麼中二願望。
楊夏在五月花待沒多久,一個滿臉都是膠原蛋白的小年輕來找駱鬱新,應該是戰隊經理招來頂替他的新人。
五月花已成為過去,五仁才是他的未來。
以後,他和隊長就是真正的對手了。
上午,駱鬱新送走文藝青年楊夏,下午,家人不放心他的腿,被生活助理送去更大的醫院做檢查。
因為有提前預約,拍完片就可以走了,生活助理推著個輪椅過來。
駱鬱新坐上輪椅後,被推著前往停車場。
不過,還在路上時,他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
駱鬱新拍拍生活助理:“把那個穿著藍色衣服的叫住。”
人高馬大的生活助理也是下意識照著駱鬱新的吩咐做,以為發生什麼事,立即將人拉住。
被拉住的年輕人正是宋語。
駱鬱新正想興師問罪,卻見對方手上提著藥袋子:“你生病了?”
宋語大大方方地說:“沒生病,我是陪家人來的。”
正說著,就聽到有人喊宋語的名字,是一個年紀大概在四十多歲的男人,穿著質量不錯的西裝,梳著清爽的發型,戴著眼鏡,看人時眼神有幾分犀利,宋語和他有點像。
駱鬱新狐疑地盯著他:“你爸?”
宋語說:“不是,是我舅舅。”轉頭朝他舅舅招了招手,“先不和你說了,我要拿藥過去,回頭我找你吃飯。”
駱鬱新確實沒從宋語身上看到什麼病態,便不再繼續“盤問”。
駱鬱新說:“不,是我請你吃飯。”
宋語顯得挺高興:“好呀,回見。”
駱鬱新和宋語分開了。
上車後。
宋語的舅舅桓泰安問道:“醫生怎麼說?”
宋語鬆了口氣,幸好今天是舅舅陪他來的,不然在駱鬱新麵前就要暴露了。
在舅舅麵前他還是故作輕鬆:“沒事兒,醫生說我挺好的,叫我繼續保持現在的好心情。”
桓泰安給他一個白眼:“我剛問了醫生,他可不是這麼回答的。”
宋語嘿嘿一笑,企圖蒙混過關。
桓泰安硬著心腸說:“我隻答應你去戰隊玩玩,可沒讓你為戰隊拚死拚活,你不注意自己的身體,後果自負。”
宋語作投降狀:“行行行,我都聽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