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湧的金色血液經過淨化,漸漸融彙到了一塊,交彙而成碧水之原,淹沒了大片瑉林之地,甚至荻花洲那邊都受到了影響,水中也漸漸地開始出現一些遊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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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雖然血液淨化之後融彙而成的碧水之原淹沒了大片土地,但也幸好周邊村鎮的子民早已撤離到了歸離城,倒也沒有造成傷亡,反而從長遠來說,多了這麼一個碧水原,還有那大片田地,子民也多了不少田地種植,還能夠在碧水原捕魚,總歸來說,算是利大於弊。
不過見到碧水之原奔湧不休,淹沒了荻花洲不少地方,之後方才逐漸穩定,平靜下來,易麟突然想起歸終姐在荻花洲好不容易在上次八虯發起洪水淹沒荻花洲之後救活的一些琉璃百合,隻怕這次又要被若陀搞的這事給淹沒了去。
想到這裡,易麟不由回頭朝著若陀意味深長的笑了笑,那眼神,看得若陀頭皮發麻,但又想不通是什麼事,隻以為易麟是見識到了他與輕策之螭的戰鬥之後,被其英姿折服,便撓了撓頭,不再去想。
可憐的若陀現在怎麼也想不到之後等待著他的會是什麼事,易麟見此也沒有多嘴去告訴若陀,心裡憋著壞呢,誰讓若陀喊那麼大聲叫他過來洗地,看,報應這不就來了?該!
帶領著千岩軍躲在遠處避免他們被戰鬥波及的應達,見聲勢逐漸平息,隨後徹底安靜了下來,也知道戰鬥已經結束,便帶領著千岩軍趕了過來。
浮舍那邊剛剛趕到瑉林之時,若陀的戰鬥剛剛結束,隻看到一條大河迅速淹沒了瑉林附近大片土地,人群中的大祭司將帶在身上的巧瓏美玉投入了碧水之原。
隨後浮舍便命大軍暫時休息,等待洶湧而來的碧水之原逐漸平息之後,派出十幾個千岩軍一同出發,讓他們去探明前方路況,看看有那些地方都被淹沒了,是否需要轉道,之後便讓其餘千岩軍生火做飯,讓沉玉穀之民先吃點東西休息一下。
易麟這邊剛剛清除完那輕策之螭將要形成的魔神怨念以及殘渣,用若陀的話來說就是剛洗完地,應達也帶著千岩軍趕到了此次。
“應達,跟浮舍在沉玉穀那邊一般,你帶著千岩軍去問問那些輕策之民,讓他們加入我璃月,看他們是否願意。”
“對了,這個玉佩給你,方才我過來的時候看到陀子哥他們戰鬥聲勢太大,便在輕策之民的居住地處布下了防禦陣法,用這個玉佩可以解開陣法,不然你們想要進去還要費一番手腳,讓輕策之民看到還以為你們要破開陣法傷害他們。”
“好的,易先生,我記下了。”應達伸手接過易麟隨手拋過來的玉佩,隨後點了點頭表示記下了之後,便帶著剛剛隨她趕到的千岩軍朝著輕策子民居住地趕了過去。
“易小子,這個我留著也無用,給你拿去玩了。”
若陀見易麟安排好了事項,便將先前砍了下來的那輕策之螭的獨角拋給了易麟。
“這支獨角裡麵蘊含了那輕策之螭一身的本源以及權柄,不過對我沒什麼用,乾脆給你拿去玩好了。”
見易麟將那獨角接住之後,若陀開口解釋了一番,隨後伸了個懶腰,不等易麟再說些什麼,便抬腳往歸離城而去。大戰了一番,也是時候回去找馬科修斯做點美食吃一下了。
搖了搖頭,將若陀仿佛丟垃圾一般丟過來的獨角收了起來,易麟也跟著若陀一起回返歸離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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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歸離城外茫茫大海中央,站在城牆上的子民以及天衡山巔的一眾仙家正在看著遠處出征那海中八虯的岩王帝君,之所以不上前一些觀戰,也是怕岩王帝君跟那八虯戰鬥的威勢波及到了歸離城,怕易麟布下的防禦陣法頂不住,使得洪水淹沒了歸離城。
“八虯,既然敢於進犯我歸離城,此刻何不現身一戰!”
岩王帝君氣勢淩然,若說對於那山嶽之魔神以及輕策之螭隻是找個借口進攻,那麼對於這個之前膽敢親自露麵試探璃月的八虯,那就是真的尋仇來了。
隻不過摩拉克斯話音落下,那海中八虯卻久久不見現身。
“哼,不識好歹!”見狀,摩拉克斯也展露法相,身形是一個高大冷漠如同高天帝皇,頭戴十二旒冠冕,一身棕色帝袍,其上用金線繪製著數條長龍。
高大的法相一身帝皇之氣淩駕眾生,剛一露麵,便用神力凝聚出一根龐大的岩柱,隨後雙手抓著岩柱深入大海之中,攪動起來。
“既然你自己不願意現身,那我就幫你一把,讓你出來!”
龐大的法相雙手握著岩柱不斷攪動,不到片刻,整片海域形成了一個巨型旋渦,海底深處在這巨型旋渦之下,仿佛刮起了龍卷風,許多海中生物還未靠近旋渦,便被其波及攪碎成粉末消散開來。
淵海深處的八虯也被這海底之中仿佛通天徹地的龍卷風旋渦驚擾,隨後八個頭顱儘皆抬了起來,擺動著蛇身緩緩朝著海麵而去。
“哼,終於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