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我不是故意的。”錢光也意識到了是自已剛才的錯誤才導致成這個樣子的,他剛才見野豬已經被纏的沒有多餘的力氣了,想著直接給野豬來上兩槍,送它歸西。
但...心裡麵太緊張,手還抖,這才導致了剛才兩槍都偏了。
“把獵狗給埋了,先回去吧,好不容易發現的野豬蹤跡,被逃了,下次再發現它估計更難了,現在已經是十一月23號,估計沒多少天,也快下雪了,這頭野豬要麼被其他獵人發現,要麼被活活的在雪中凍死。要是被凍死了,那就太可惜了啊,身上的血全滲入到肉裡麵,就不能吃了啊。這麼大的一頭大炮卵子,估計都有四百多斤了啊,等下雪那幾天再去找找吧,先回去。希望我們的運氣能好一點。”錢仁揉了揉自已的眉心,現在更加覺得自已的弟弟錢光真的是幫不上一點忙,甚至還幫了倒忙。
“行!我聽哥的。”
錢光走到旁邊的兩條獵狗麵前,挖了兩個坑,把獵狗給埋了下去,做完這一切後,兩人朝著前山外麵的方向走去。現在錢家算上這條獵狗,還剩下五條獵狗,畢竟錢家可是專門打獵的獵手。
……
診所院子內。
這頭熊瞎子終於被四人給拽了回來,陸軍鬆開綁在熊瞎子身上的繩子,樂嗬嗬的說道:“陳叔,怎麼樣?重不重?”
李大爺甩了甩手腕,樂嗬嗬的說著:“這頭熊瞎子估摸著有三百多斤了吧?”
“對。”
“哎哎哎,陸軍問你了嘛,你就搶答啊。”陳達不放過任何一個損李永祿的機會,兩人算是杠上了。
陸軍和李建國兩人愣了一會,這兩位怎麼了啊?還鬥起來嘴了?
李大爺沒有理會陳達,反而是走進屋子,留下一句話:“我去給你們燒點水,你們喝一點。”
李大爺走了之後,陸軍把袋子裝著的草膽遞給陳達。
陳達看著手上已經被處理過的草膽,眼前一亮:“陸軍,你這處理的不錯啊,一點油脂都沒有了,厲害厲害。”
“陳叔,您快去“吊膽”吧,這頭熊瞎子已經被我們放過學了,但還是先把它給處理了吧,畢竟熊瞎子身上還有不少的熊油呐。”
“好嘞,我就在李永祿家處理,過幾天差不多就好了。”陳達也放心,他跟李大爺鬥嘴歸鬥嘴,但李大爺的人品是屯子裡麵大家有目共睹的,不會坑人的。
陳達走到一處陰涼通風處,把草膽懸掛在上麵,這一個過程,被稱為“吊膽”。當然也有另外一種處理熊膽的辦法。那就是“扁膽”。“扁膽”是將熊膽晾至半乾,用兩塊比熊膽略大的木板將膽囊夾扁,吊於通風處陰乾或者是石灰缸中乾燥,習稱“扁膽”,不過這兩種辦法就第一種辦法簡單,而且特彆快。獵人們常常用於第一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