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全拿過去,我們喝一口就該回來了,還談什麼事情?”
李建國尷尬一笑,這時候才意識到陸哥說的很對,鹿肉酒的效果這麼猛,不稀釋一下拿過去,根本沒辦法喝的。
準確的來說,是沒辦法談事情的時候喝,怎麼喝?
喝了有反應,是繼續談事情,還是走啊?
陸軍把半瓶子酒倒了進去,晃蕩晃蕩,樂嗬嗬的說道:“行了,走吧,這樣就差不多可以了。”
“好嘞!”
兩人跟家裡麵說了一聲,晚上不在家裡麵吃飯了,屯長找兩人吃飯。
陸川和李政民雖然很疑惑,但還是同意了兩人,讓兩人去屯長那邊。
等兩人走了之後,李政民嘟囔一聲:“這倆小子,不會又惹什麼事情了吧?”
陸川皺了皺,繼續說道:“應該不會,昨天那些事情剛剛結束,今天咋還會發生……你彆擔心這麼多,反正都在屯裡麵,還能出什麼事情不成?”
“走走走,咱哥倆也去喝點。”
“行。”
……
陳屯長家,屋內傳來吼聲。
“給我跪好了!”
陳富貴今天從大隊裡麵回來之後,看見兒子躺在炕上一陣哆嗦。
他就覺得有點不對勁,正常來說,炕上的溫度很高,壓根不會冷。
你哆嗦什麼?
在陳富貴的逼問下,陳書才把今天的事情說了出來。
說完之後,陳富貴的臉色發青。
這狗東西,竟然在自已什麼情況都不知道的時候,竟然上山!
還差點死在山上了,要不是陸軍和李建國救了一命,今天自已就要給兒子收屍了。
想到這裡,陳富貴怎麼可能不生氣?
一怒之下,讓陳書好好在屋內跪著。
打也不舍的打,畢竟陳書是大學生了,身子骨太弱了,常年沒有乾過什麼重活。
要是打出個三長兩短,來年春,還去上大學嘛?
隻能讓他在屋內跪著反思了。
陳書知道自已爹在氣頭上,也沒有多說什麼,就跪在屋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