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師傅,我現在真覺得你還沒小雨水明白事理,你那點工資還養活一個上學的妹妹,還能從你手裡拿吃的。隻憑這一點,就不是個好東西,正常人乾不出來這種事。”
何雨柱欲言又止,最終歎了口氣說道:“林東兄弟,不怕你笑話,我的名聲不好,院裡的人根本瞧不上我。有話還請直說,不管信不信,我何雨柱都不是嚼舌根的小人。”
“東哥,不是這樣的,以前總有人罵我,我哥就打他們,還賠了很多錢,易忠海還總說為我家好。”
“等會,讓我捋一捋,都是普通老百姓,無緣無故的為啥罵你,對他們自己家有啥好處。小孩子不懂事,大人也不懂事嗎?就真不怕你倆魚死網破,直接報官。不會你爸以前得罪過人家,現在報複你們兄妹倆吧?”——林東讓兄妹倆說的腦袋都亂了,凡事有因才有果,他不相信鄰居們都是吃飽了撐的,故意找事。
何雨柱跟何雨水對視一眼,好像都有些不好意思。
“東哥,我爸以前確實沒少欺負人,還讓賈張氏在我家門口跪過呢!不過,都是他們先找事。”
林東扶額,說道:“恐怕也沒少得罪聾老太太和易忠海吧?”
“才沒有,易忠海經常來我家喝酒,對我爸很是尊敬,聾老太太來要吃的,我爸多少都會給點。”——何雨水很不服氣。
“聾老太太不是五保戶嗎?怎麼會來你家要吃的?”
何雨柱想了想說道:“雨水說的是建國前,那個時候亂的很,有錢也沒地方買吃的。”
“雨水,那個時候你應該還不記事,不會是你爸說的吧?”
雨水點頭說道:“都是真的,聾老太太也很是感激,現在怎麼都成這樣了。”
“很簡單的道理,因為這些事對聾老太太還有易忠海來說,都是恥辱,你爸又經常掛在嘴邊。何師傅,我現在更確定你爸的出走跟聾老太太和易忠海有關係了。”
“東哥,那我跟傻哥該怎麼做?是不是偷偷去郵局查我爸的信件,不能讓他們知道。”
就在林東跟何家兄妹密謀怎麼聯係何大清的時候。
中院易家,聾老太太,劉海忠,閻埠貴,易忠海,賈東旭,五個人坐在桌子上喝酒,秦淮如帶著棒梗和一大媽在廚房吃著晚飯。
酒桌上的氣氛有些凝重,賈東旭的豬頭臉上帶著兩道淚痕,給凝重的氣氛添了一絲喜慶。
“老易,今天我可是聽你話站出來指責林東,現在落的這個下場,你要是想不出妥善的法子幫我善後,這事指定沒完。”
“師父,我媽那裡怎麼辦?要是他被勞動改造,我工作也就到頭了。”
賈東旭之所以想到工作,也虧得林東的提醒,這個年代,家裡要是有個勞改犯,既使不開除也得去打掃廁所,技術崗就不用想了,誰知道你會不會被特務利用,從此開始報複社會。
“老劉,以林東的囂張,這個管事大爺做不做,有什麼區彆嗎?你今天不站出來,明天也會找到你頭上。”——易忠海顯然不背這個鍋,心裡正罵劉海忠上不得台麵呢!一點忙沒幫上,儘是添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