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哥,信陽毛尖,就是家裡不多了,沒敢多拿。”——胡思亂想的林東被許大茂的話拉回了現實。
林東正想說家裡沒杯子,突然想到竹杯,就說道:“你先用鋁壺把水燒上,我去拿幾個杯子。”
林東來到做倉庫的房間,直接進洞天用青竹做了五個杯子。
有神識在,祛除青竹裡的水份,也就一個念頭的事。
竹杯雖然算不上精致,倒也算的上美觀,內徑五公分,高十公分左右,林東還簽上了自己的名字。
隻是沒有經過加工,肯定不耐用。
看到杯子,許大茂就豎起大拇指說道:“東哥,你這手是真巧,看著就喜歡。”
“湊合用吧!要是喜歡,回頭送你幾個好的。”
“嘿嘿!那就先多謝東哥了,對了東哥,我爸說聾老太太才是最陰險的,你以後得多點小心。”
“哦!你說的是昨晚那個小腳老太太嗎?她是什麼情況?”
“就是她,家裡什麼情況說不好,我爸說讓離她遠點,這個老太太好像有背景,不好惹。”
林東點頭問道:“大茂,你家啥時候搬進這個院裡的?”
“49年剛建國那會,我家的房子跟你家一樣都是婁總送的。”——許大茂的話說的很是隨意,林東聽了心裡就不是滋味了,他可不知道這房子是自家的。
心裡的不舒服也就一瞬間的事,有洞天在,他也看不上這三間屋子,林滿倉不想說,想必是不確定以後給誰。
當然,這是林東自己的想法,實際上,這三間屋子早就寫上了林東的名字。
“這個院裡的屋子,還有誰家是自己的。”——林東隨口問道。
“聾老太太跟傻柱,傻柱家的正房是婁總便宜賣給何大清的,我爸說才兩百萬,就是為了讓他進軋鋼廠。”
“聾老太太什麼情況?她一個老太太,哪來的門路從婁總手裡買房。”——林東是真的好奇,有錢不代表就能搭上婁家的線。
許大茂往門外看了看才說道:“我媽說是楊副廠長幫聾老太太買的,說是買,一分錢也沒花。”
林東仔細回憶了一下電視劇裡的楊廠長,說道:“楊副廠長,你說的是楊為民嗎?”
“對,就是他,咱兄弟倆都在軋鋼廠混飯吃,惹了易忠海沒大事,可千萬彆把聾老太太得罪狠了。”
林東可不會在意什麼聾老太太,他又不怕丟工作,大不了回家種地去,在獵戶村做個農民沒什麼不好,天高皇帝遠,活的更自在。
這話自然不會跟許大茂說,而是帶著感激的表情說道:“謝了兄弟,我以後會注意。對了大茂,院裡其他鄰居也大概說一下,也好心裡有數。”——說著話,林東的手也不閒著,沏上茶,用鐵鍋坐上開水,就開始剁羊排。
許大茂點了一支煙說道:“院裡也就住了十來戶,三個管事大爺被東哥你整下去兩個,還剩一個叫閻埠貴。住前院,是個小學老師,家裡有四個孩子,最大的叫閻解成今年17歲,比咱倆小一歲,今年初中畢業,老二叫閻解放,七歲,老三閻解曠五歲,老四是個閨女今年三歲。算是這個院裡孩子最多的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