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埠貴怒吼,“我去街道辦,這管事大爺沒法做了,你爸被人逼著簽字,你連個屁都不敢放。解成啊解成,你說,你說養你有什麼用,養條狗還知道護主呢!”
閻埠貴話一出口,全家驚呆,向來自詡文化人的顏麵這是徹底不要了嗎?
“不是,爸,你當時明明笑著去簽字的,我這也沒看出來你不情願呀!”
閻埠貴愣住了,扭頭看向妻子楊瑞華。
楊瑞華點頭,“老閻,你這是怎麼了?那會你還說新來的就是不會做人,一點也不懂事,活該什麼劫的。”
“活該有此一劫,”——閻解成接話。
閻埠貴苦笑,屈辱感更甚,擺擺手示意閻解成讓開位置。
“最近我要報名去軋鋼廠掃盲班做老師,沒時間管理院子裡的事。還是要跟街道辦說一聲的,省得以後出了問題,不好推脫。”
看到閻埠貴決心這麼大,楊瑞華和閻解成都沒再攔著。
“解成,跟著你爸。”——楊瑞華看著走出大門的閻埠貴叮囑閻解成。
前院吳家,
“勝利,你向來是個懂事的,說說吧!今個為啥打人?彆給老娘說什麼拉架,老娘就在你後麵看著呢!”
“媽,我就是單純想多個朋友,也看不慣郭根生,昨晚牛皮吹的震天響,好幾次讓我下不了台。”
“柱子啥時候這麼不講理了?東子也是,咋就給人趕走了?這事是不是鬨的太大了?”
“媽,你就彆多想了,天塌了有高個子頂著,我隻是拉架而已,從來沒打過人。”
“唉!你這馬上就要成家立業了,以後這種事可不敢再乾。”
後院許家,
“大茂,你個兔崽子不長一點記性是吧!給你說過多少回,凡事不可做絕,這回可好,直接把人往死裡得罪。”
許大茂往門外看了一眼,輕聲把郭根生占秦淮如便宜的事說了出來。
“爸,院裡要是住這麼一個東西,咱們還咋過日子,東哥要是不出手,我都打算花錢辦這事了。”
“你說真的,沒有騙老子?”——許伍德隻是下意識這麼問,他已經信了兒子的話。
“東子糊塗啊!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行了,這事你們彆管了,明個我跟老林商量。”
許伍德的狠話,讓許大茂差點沒站穩。
他也隻是想著讓人打的郭根生不敢回來住而已,因為他看見就惡心,老父親這是要郭根生的命嗎?
天色漸晚,街上的行人逐漸稀少,林東趁著月色來到昨晚追蹤的位置。
神識掃過,很容易就發現了被自行車碾壓的痕跡。
兩個小時後,林東沿著痕跡來到一個村子。
看了看時間,淩晨一點,聽到遠處的狗叫聲,林東沒有貿然進村。
休息了十分鐘,又吃了東西,喝了些靈水,補充體力和消耗的精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