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這個懷疑隻是懷疑,沒有任何證據。
剛才林東也沒看出來許大茂臉上有什麼不對的表情,就是很著急的樣子。
可許大茂忘了,拋開共用秦淮茹的關係不談,他跟賈東旭可沒這個交情。
沒看到秦懷茹,隻看到易大媽牽著棒梗的小手站在進中院的回廊旁邊。
想必秦淮茹這會應該在醫院,林東也就沒再多想,直接回了家裡。
林東不知道的事,這件事確實是許大茂找人乾的,他現在擔心賈東旭會不會出人命。
若隻是一些簡單的傷,倒也沒什麼,要是太嚴重了,他知道那兩個人肯定不會幫他許大茂背鍋。
林東的事多的很,也沒把這件小事放在心上,第二天一早就回了村裡。
除了整理空間的莊稼和家畜,還有榨油的事之外,他最近還準備進趟山。
因為這兩天報紙上總說,燕山附近很多村子,出現了老虎傷人的事。
除了老虎,還發生了狼群和野豬群偷襲村子的事
想到好久沒打獵了,林東就有些忍不住手癢。
天冷了,就想著抽時間去打些狼,積攢些狼皮,也算是間接為村民除害了。
林東不知道的是,當天下午,軋鋼廠就開除了兩個工人。
要知道這個年代,開除工人絕對是大事件,開除的罪名是常年尋釁滋事,影響團結。
這個罪名很明顯就是把他們倆這幾年的所作所為都算上了。
兩個工人各賠償了賈東旭一年的工資463元,這件事情才算是沒有走出軋鋼廠,沒有追究刑事責任。
當天晚上,南鑼鼓巷95號後院,許家。
許大茂嘴裡被塞著毛巾,雙腳,雙腿被綁,趴在一條長凳上。
許伍德拿著個竹條,對著許大茂的屁股就是“啪啪啪”的猛抽。
直到抽的許大茂屁股由紫變黑,開始沁血,許伍德才氣喘籲籲的坐下來休息。
最疼愛兒子的吳冬梅,這個時候卻是抱著女兒許曉娟在另一個房間裡冷眼旁觀。
——“大茂,彆怪老子心狠,老子不怪你找人收拾賈東旭,我知道你們倆一直不對眼,隻是做事這麼毛糙,你是真的想死嗎?”
——“這次不單單要幫他們倆出罰款,還要幫他們買工作。”
——“老子把你養大,還沒有享過你一天福,你這是要先把老子送走嗎?”
——“這隻是一次性的錢,還好說,就怕他們倆因為這事不依不饒,後患無窮,你知道嗎?”
——“老子現在真的想把你打死,一了百了,他們也就沒了理由來咱們家鬨。”
“嗚嗚嗚呼,嗚嗚嗚,汙,嗚,嗚嗚……。”
許伍德歎氣,拿下許大茂口中的毛巾。
——“爸,爸,今,今個兒真的是意外,我,我今天隻是想讓他們揍賈東旭一頓。”
——“賈東旭摔倒,剛好躺在鋼件上,爸,真的隻是個意外,你要相信我。”
——“旁邊有很多人在看著他們,他們兄弟倆也不可能下這麼狠的手,也不敢。”
——“我也隻是每人給了兩包煙,說幫我出口氣,打兩巴掌讓賈東旭丟人就行。”
——“賈東旭沒躲開,不是,不是沒躲開,是腳下被絆了,然後就摔倒了,剛好旁邊有廢棄工件。”
許大茂忍著疼,快速給老父親解釋著昨天發生的事,他現在也是知道怕了,從沒挨過這麼狠的揍。
“你昨晚不是去醫院看過了嗎?賈東旭現在情況怎麼樣?”
“剛好腰椎受了傷,可能,可能要躺個一年半載的,不能走路。”
許大茂這會兒也顧不得屁股上的疼痛,說話聲音越來越小。
許伍德歎氣,“這兩個人,一個叫梁軍旗,一個叫梁國旗是吧?知道他們家什麼情況嗎?”
——“是,是,他們倆原本住前井胡同,老媽早就死了,老爹續弦取了個窯姐,又生了個兒子。”
——“之後就對他們兩個愛搭不理的,今年他倆轉正才分配了房子,剛從家裡搬了出來,就在不遠處的91號院。”
“看他們倆,小的那個也有二十三四了,都沒有結婚嗎?”——許伍德再次追問。
“前井胡同那邊的房子一間也就十五六平,家裡一共就兩間房子。他爹自然不會讓他們結婚,最近倒是在籌錢相親。”
許伍德沉默了好久才說,“這事兒你得找東子幫忙,把他們兩個整到外地工作,等事平息下來,讓他們永遠閉嘴,要不然這種無賴能纏你一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