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時後,
“婁總,東爺,屬下請罪。”——此刻,山鼠單膝跪地,腦袋已經碰到了地麵。
“哦!把事情詳細說一下。”——婁興業開口。
“藏毒,自殺了,沒有救回來。”——山鼠咬牙切齒的說道。
林東第一次碰到會自殺的對手,真心有些意外,看向婁興業說,“興業哥,看來這個對手不簡單。”
“你先出去吧!”
待山鼠走後,婁興業才鄭重說,“看來有大人物盯上我婁家了。”
“藏毒,自殺,這路數好像是光頭黨那邊的人?隻怕所圖不小。不對,小鬼子也擅長這個。”——林東這樣說完全是因為上一世的電視劇經驗,資本家可培養不出來死士,不是錢的問題,是有經驗的教官找不來。
“應該是,我先回去跟父親彙報一下,東子,注意安全。”
“這個世界越來越精彩了,不知道我林東能走到那一步?”——看著走出屋門的婁興業,林東喃喃自語。
南鑼鼓巷95號院,今天是賈東旭出院的日子。
隻見一個板車上麵鋪了兩床被褥,賈東旭靜靜的躺在上麵。
拉車的是王軍,大冷的天,他的汗水已經濕了頭發,濕了衣服,一陣北風吹過,不由打了個冷戰。
今天他可是請假去的醫院接人,雖然他王軍並不在乎那點工資,可他更不想給人當牛做馬。
眼看到了地方,心中不由長出一口氣。
“軍子累壞了吧!等東旭身子好了,必須得讓他好好請你搓一頓。”——易忠海對這個徒弟越來越滿意了。
“嘿!沒事的師父,這都是應該的。”——不管心裡怎麼不舒服,臉上的笑容都顯得很是真誠,論表演,他們這一行才是專業的。
“謝謝師弟,今天的情份師兄記心裡了,以後有事隻管說話,做師兄的但凡皺一下眉頭,就不是四九城爺們。”——不得不說,賈東旭跟了易忠海這麼多年,鸚鵡學舌,不犯渾的時候也很會說話。
——“咱們倆是師兄弟,您這客氣了不是,師兄你現在要做的就是好好養傷。”
——“昨個下班以後,我特意燉了些大骨頭,裡麵還放了枸杞,老中醫說這個補腰最劃算。”
聽到王軍的話,易中海滿臉欣慰,他現在突然覺得這個徒弟就是福星。
這一個月,竹笛就做了三支,他希望這事能做一輩子。
易忠海和王軍慢慢的把賈東旭攙扶下板車,秦淮茹連忙收拾床板上的被褥。
就在這時,一個騎著綠色自行車的郵遞員來到了四合院門口,說,“易師傅你好,還真巧了。”
易忠海回頭,“是小劉啊,這是,有我們院子裡的信件?”
這個郵遞員易忠海還是很熟悉的。
之前他做管事的時候,院裡的信件都是他易忠海接收的。
這也是街道辦的規定,隻要是郵寄到各個大院的信,必須要經過調解員的手。
當然,他們隻有接收權,沒有看信權。
若是懷疑信件有什麼問題,必須要通知街道辦才可以查看內容,他們自己不能私自拆彆人的信件。
“嗯,有賈東旭同誌一封信,還有張取款單。”——郵遞員說著話從挎包裡拿出一封信和一張取款單,遞給了易中海。
易忠海也沒接,把目光看向了秦淮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