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四滿愣住,保衛乾事們可不會愣住,直接就從他褲衩兜裡拽出了錢票,一大坨瞬間癟了下去。
黃四滿又哭了,哭的很是傷心,撕心裂肺叫喊著,“沒有,我沒有,你們是一夥的,公然栽贓……冤枉,……你們合夥冤枉我……。”
狀若瘋狂的模樣真把保衛乾事們嚇了一跳,解腰帶這位被氣的臉色鐵青,直接拔出手槍頂在了黃四滿的腦們上,叫喊聲,戛然而止。
“限你一分鐘穿好衣服。”
這位保衛乾事的語氣很是冷漠,不帶一絲溫度。
黃四滿的話,就是對軍人的侮辱,還好至少有二十人看著,要不然還真說不清楚。
想起林東剛才的話,他深有體會,這種社會毒瘤,壞分子,但凡給他們半點機會,他們都不會承認。
進了派出所以後,承認不承認,就不是他們說了算,會打到他們說實話的。
林東也是非常清楚這個年代暴力執法的厲害,才敢這麼做。
鐵證如山,還不承認,除了挨揍,不會有第二個可能。
直到打到你承認,甘心簽字為止。
就這些小混混,林東不認為他們能堅持多久。
黃四滿三人都是頹廢的低下了頭,再也不敢狡辯。
他們心裡現在有一個共同的想法,這就是政府給他們下的套,想要收拾他們這些小混混。
因為這種故事他們聽過的太多了,當然,那些都是發生在民國的。
直接承認,爭取坦白從寬,政府還可能給個痛快,讓他們接受勞動改造。
不承認,後果他們也非常清楚,打死了也就打死了。
王主任接過保位乾事手裡的錢票,還有一些采購單。
仔細看了一下,見到上麵寫的都是津門的各個海運碼頭,漁村等地方。
她這才知道,這二十多天林東去哪兒了。
王主任本來正奇怪呐!最近四合院這麼熱鬨,偏偏不見林東的身影。
有林東在,至少沒人敢在這大門口鬨事,結果需要他的時候找不著人。
說實話,王主任最近一段時間,很是生林東的氣,關鍵時刻掉鏈子。
看到票據上的日期,她也就理解了。
人家林東出去工作了,還跑到了津門,她還有啥好說的。
看到采購單上竟然有二十多斤燕窩和魚翅,她不由動了些心思。
大兒媳婦正懷有身孕,就是不知道林東這些燕窩能不能勻一點給兒媳婦補補身子,這個私下說不急。
“林東,麻煩你跟我們的人去一下交道口派出所,辦完事以後早點回來,找你還有彆的事。”
林東很是痛快點頭,“王主任,您不去嗎?您去的話才更有說服力,要不然我又得一通解釋。”
“臭小子,你怕什麼?這位同誌叫林成武,跟你還是本家呢!”
“也是我們街道辦的副主任兼保衛隊長,有他在,你隻需要走個過場就行。”
“林隊長,我這先給您敬個軍禮,請您多多照顧,隻要不吃虧就請您喝酒怎麼樣。”
林東說著話,直接立正,做了個標準軍禮的動作。
林成武顯然是剛轉業不久,對林東這種自來熟的打招呼方式,有些不知道怎麼接話。
隻是下意識點了下頭,直接揪起兩個人。
林東有樣學樣,拽起一人的脖領子說,“大茂,你騎自行車先去派出所說一下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