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似乎直到這會方才意識到問題的關鍵。正如方正所說的那樣。
如今的秦淮茹畢竟遠在國外,倘若她真的打定主意不想再與賈家有任何瓜葛,那麼就算賈家這邊寄出成百上千封信,隻怕也沒什麼用。
至於出國去找秦淮茹這種想法,那簡直就是癡人說夢,賈家哪裡有這樣的能耐啊!
“對了小正,你跟我講講,要是往香江寄一封信得花多少錢呀?”賈張氏一臉好奇地問道。
對於這個問題,方正倒是大大方方,絲毫沒有躲閃之意,他直言不諱道:“普通信件的話呢,需要一塊五毛錢;如果想要寄掛號信的話,那就得多加上一塊五啦,這個是按重量算的,不能超過二十克。”
“啥?居然這麼貴啊!”賈張氏聽聞後,不禁失聲驚呼出聲。
顯然,這超出了她原本的心理預期太多了。
當得知這個價格之後,再仔細一琢磨秦淮茹的態度,賈張氏和賈東旭兩人頓時像泄了氣的皮球一般,滿臉都是失望之色,隻得垂頭喪氣地轉身往家走去。
等回到屋裡時,隻見棒梗已經吃過了晚飯,此刻正裝出一副認真學習、勤奮寫作業的模樣來。
那四處亂瞄的眼神,還有時不時就站一會的動作,明眼人都能瞧得出他不過是做做樣子罷了。
賈東旭望著眼前的情景,不由得長長歎了口氣,憂心忡忡地對賈張氏說道:“媽,您覺得淮茹還會不會在意咱們家棒梗啊?”
儘管賈張氏心中對秦淮茹恨之入骨,巴不得她立刻從這個世界上消失才好,但此時此刻,卻也不得不咬著牙點了點頭,表示在乎。
無論大人們之間的關係多麼糟糕惡劣,說到底,棒梗始終是秦淮茹的親生兒子,這份血脈親情可不是輕易就能割舍掉的。
賈張氏若有所思,背過棒梗輕聲說道,“如果讓秦淮茹知道家裡揭不開鍋了,棒梗又生病了,讓她出手幫扶一下,應該不是問題。”
賈東旭瞬間明白了賈張氏的想法,想到秦淮茹去香江走之前還特意偷偷給棒梗買了衣服,點頭說道,“淮茹的心地還是很善良的。”
賈張氏不想因為秦淮茹人品的問題跟兒子抬杠,想了想說道,“隻是,這事要是傳到許大茂的耳朵裡,想要錢恐怕就難了,哎!所以,這信不能寄到許大茂家裡。”
“你也知道,許大茂向來跟我們家不對付,要是知道了,指定不會讓秦淮茹給棒梗一分錢。”
賈東旭也知道這事不能讓許大茂知道,“媽,您覺得淮茹還有可能回國嗎?”
“都走好幾年了,也不知道她有沒有給她爸媽寄過信。”
想到秦淮茹的父母和族人都在秦家村,賈張氏微微點頭,陰著臉說道:“或許很多年以後她有可能會回來吧。隻是關現在有沒有寄錢回家,這個就不知道了。”
“東旭,你得爭口氣,爭取年再升一級,到時候媽再給你娶個媳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