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遠兄,我們必須做點兒什麼!”江興非常不滿,“如今江南之地的士紳官民已經被屠戮殆儘,官府上下全都是他的人,這江南之地,怕是徹底姓衛了!
自武勝關以南,整個南方之地除了川地和鎮南軍,其他地方要麼已經被白蓮賊軍占據,要麼也被他們騷擾,民不聊生不說,誰也不知道還能撐多久!
若是如此持續下去,朝廷如何先不說,我等讀書人就是死了,還有何顏麵去見列祖列宗,更有何臉麵去見我儒家的曆代先賢啊!”
“想要動手,就隻能是徹底掃平這些叛賊!”沈言麵露怒色,“這就離不開軍隊,離不開那幫蛀蟲!問題是,他們要是真有能耐掃平叛逆的話,南方戰事又怎會拖延成這個樣子?”
“上次從京營新軍派到武勝關的增援,我們安插了不少人手,根據最新的消息,十五萬大軍在那裡沒有取得任何進展,完全是在空耗錢糧,毫無用處。
這些日子已經損失了超過三萬將士,取得的唯一戰果,就是幾乎染紅了武勝關北城牆,以及關前近百步的廣闊地方,除此之外再無其他,不能再這樣下去了!”江興恨恨的說道。
“先雲兄,你是兵部尚書,你怎麼說?”沈言看向了至今沒說話的韓楚,“若是真要動兵,離不開你的支持。”
“你們有沒有考慮過,其實無論是江南軍還是叛軍,都是一個人控製的?”韓楚莫名其妙的說了一句。
“你開什麼玩笑?”江興當場惱了,“如果這樣的話,那就是整整三十萬精銳大軍,這些人若是舉兵北伐,怕是這京城都不安全,除非”
“除非,他還有更大的圖謀。”韓楚苦澀的一口悶了一杯,把他知道的江南製度變化講了一遍,“你們沒去過金陵,但是我去過,那裡的情況已經完全失去控製,朝廷在那邊的影響力,怕是等同於沒有。”
“什麼?”沈言臉色都變了,“這麼重要的事情,你為什麼不早說?”
“說什麼,說那裡的知府縣令全都成了擺設,政令不出衙門口?”韓楚苦笑著說道,“還是說他衛旭圖謀不軌,視朝廷之地為自家,完全無視法令王命?
先不說這些東西無憑無據就無從談起,就是有了證據,我也沒辦法在朝堂上說出來,因為朝廷拿這位平遠侯、或者說是天下公認的國朝第一武侯沒有任何辦法!
明遠兄,你還記得嗎,當初在江南亂事平息不久,你就安排了一
<ter>-->>本章未完,點擊下一頁繼續
</t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