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死白學家！”衛旭斬釘截鐵的打斷了她的自語，“還有，這些事情為什麼在家的時候沒見你提過？”
“哼，我總不能把可兒姐姐掀翻吧？”史湘雲沒好氣的說道，“先不說你答不答應，我要是開了先例，家裡可不是就我們倆，若是其他姐妹有樣學樣，你信不信以後天天都要麵對修羅場？”
“雲兒”衛旭尷尬的說不出話來。
憑良心說，他對家裡的妹子已經儘量做到了一碗水端平，但“儘量”的意思，就是不可能真的做到，彆的不說，像是林黛玉、史湘雲、薛家姐妹平日裡明顯就要受寵一點，反倒是秦可卿這個正妻，與衛旭的相處更符合封建製“相敬如賓”風格。
這在一大家子中並非秘密，大家也都能接受，但這並不代表就是應該的，而且家裡這麼多妹子，要說最對不起哪個，所有人就是不說話，也都知道是史湘雲，哪怕是秦可卿也承認。
當初衛旭在榮國府第一次見到還是小丫頭的史湘雲就選擇了“下手”，一方麵確實是現代人的《紅樓》心結，但另一方麵也存了功利之心，彆忘了史家可是雙侯，後人又不成器，還是能夠勻出不少資源的。
因此，他拿出了當時手裡所有能夠調用的籌碼，甚至包括了絕對底牌的穿梭諸天能力，全力培養史湘雲，確實是出於對這位姑娘的喜愛，但也不是沒有“徹底綁定”的考慮。
直到秦可卿出現，義忠郡王拿出了讓人無法拒絕的籌碼，讓他同樣出於功利的考慮，選擇了迎娶正妻，這件事最對不起的，就是早已認可的史湘雲。
整個衛家都知道，如果沒有秦可卿，家裡的正室除了史湘雲不會再有外人，但知道歸知道，現實沒這麼多如果，既然秦可卿已經入了家門，史湘雲就隻能委屈了。
平日裡大家一起，表麵上確實是和和氣氣，但要是真的完全沒有隔閡，也就沒這麼多“派係”了，彆的不說，衛旭喜歡帶著妹子們一起飛的習慣大家都知道，但最先進門的秦可卿與史湘雲卻從無一起服侍的情況。
大概是話題太尷尬，以至於原本的交談竟然沒法繼續進行，馬車在繁華的人流中走走停停，直過了盞茶功夫才在一處名為“萬福樓”的客棧停下，又廢了一番功夫包下了一處小院，這才帶著家人安置下來。
“公子、雲妹妹，請用茶！”客廳中，衛旭和史湘雲剛一做好，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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