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要六月之後,好歹有個功名。”衛旭笑著回答。
“子揚,你又何必如此執著於那些窮酸的所謂功名?就是來日中了進士,左右不過是個七品縣令。
隻要你說句話,鎮東軍正好有個遊擊的缺,半年之內,做哥哥的包你頂上。”說話的是東平郡王世子穆顯,這話讓現場群情聳動。
“多謝穆大哥厚愛,隻是小弟還是想自己試試。”衛旭趕緊道謝,順便端起酒杯一飲而儘。
穆顯也笑著乾了一杯,沒再接著說,一個遊擊將軍的位置,他還真不舍得就白送給衛旭,無非就是上次建奴的事情欠了大人情罷了。
現場堪稱氣氛熱烈,一片祥和,唯一的插曲,就是這些年輕賓客到齊之後肯定是要拜望一下坐在正廳中的衛夫人,讓她都有些不知所措。
因為哪怕是忠勇伯府最巔峰的時期,她的地位也就僅限於進入勳貴集團聚會時的婦女正席,義忠親王兵諫之後,她都很久沒能進過四王八公任何一家府邸了。
“子揚,時間差不多了吧?”正吃喝說笑間,賈璉笑著問道。
“還要麻煩幾位哥哥辛苦一趟。”衛旭笑著起身。
“那還等什麼,走!”柳棟大笑著起身,第一個奔向了馬棚。
很快,衛旭騎著自己的寶駒追風,身後是八個不帶一絲雜色的白馬,八個儐相跟著出了門,前麵自然少不了嗩呐隊。
古代並沒有“伴郎”的說法,但是有意思差不多的“儐相”,兩者的作用差彆不算大。
四王世子或者嫡子以水漠打頭全體出動,再加上賈璉、柳棟、侯飛和陳也俊,八個風度翩翩的帥哥很是吸引眼球。
但是,這些人其實也就是充個場麵,一些諸如擋酒、掩護、當僚機之類的工作根本沒有,因為秦家更加敗落。
秦業因為死忠義忠親王一脈,堂堂的二榜進士愣是乾了一輩子的工部營繕郎,正六品的小官,和賈政簡直可以並稱“一時瑜亮”。
這麼多年下來,再傻的人也能看出他有問題,以至於當年關係莫逆的同榜進士都陸續斷了來往。
像是嫁女兒這麼重大的事情,秦家一共隻擺了五桌,而且一看就沒什麼大人物,估計都是和秦業一樣,混吃等死的。
這樣一來,在整整八個世子,其中還有四個王府壓力下,衛旭根本沒遇上任何麻煩,連秦業都隻顧著行禮問安,任憑他接走了新娘。
至於原著中與賈寶玉玩兒“真心真愛”的秦鐘,更是嚇得躲在一旁戰戰兢兢,根本沒膽量搗亂。
唯一的問題,就是秦可卿出門整整帶了一百零八抬嫁妝,這可是鐵打鐵的“十裡紅妝”,女子一輩子的最高夢想,遠遠超出了秦家的支撐能力。
特彆是花轎之前,寶珠、瑞珠兩個丫鬟左右各捧著一支長度超過一尺的玉如意,更是彰顯了新娘子的特殊身份。
以至於現場眾人全都目瞪口呆,但卻無一人多說話正如前麵所說,其實秦可卿的身份真的談不上秘密,該知道的都知道了。
吹吹打打,熱熱鬨鬨,新娘出門,大門落轎,跨過火盆,拜見二老,送入洞房,婚禮完了,剩下的就是各類吉祥話與酒席了。
甚至連“送入洞房”的程序都是直接送進了內院正房臥室衛夫人在拜完了天禮之後就從後門離開了。
可惜現場根本沒人當回事,因為她在這一天的作用也就僅止於此,以後怕是也沒啥大用了。
人生四大喜,衛旭總算是趕上了一個“洞房花燭”他上輩子都沒能找到女盆友就掛了
“秦可卿,我的公主殿下,今日裡你可還能跑了?”衛旭左手緊緊摟住愛人,右手卻已經對兩隻豐盈不斷肆虐。
“夫君”秦可卿此時自然是麵頰緋紅,“妾身今日自是任憑處置,還望夫君憐惜。”
“哼,若是能讓你明日起了床,我的麵子往哪擱!”衛旭也不管愛人一臉的緊張,低頭狠狠的吻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