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一個例外,就是衛旭身邊作為家丁的標準總旗,清一色的騎兵部隊,裝備與普通騎兵相同,隻是軍服換成了暗紅色,人員挑選與平時訓練更加嚴格。
以人員的訓練基本就是現代軍隊標準適當降低之後再結合封建時代實際情況,由衛旭親手搞出來的,強度按照同時代標準堪稱“嚇人”。
每天早是三公裡,午以隊列、紀律、文化教育為主,下午則在休息後繼續體能、戰術訓練,他實際是把這些人當成基層的小旗、總旗標準來訓練的,因此營養必須跟。
糧食好說,守著江南糧倉,朔江而是湖廣糧倉,有銀子就根本不用擔心不夠的問題,肉食則主要依靠長江的魚蝦,成本和效果都不錯。
按照衛旭的計劃,這些人還得一個月左右才能基本成形,但騎兵估計要小半年才行,到時候把周邊的土匪剿一遍,就當是練兵順便刷點軍功。
“有點意思,這樣的一支軍隊絕對稱得是精兵,但消耗會大的驚人,可查清了他的餉銀來源?”太皇沒太當回事兒,千人而已,再精銳又如何?
“這也是奴才疑惑的地方,他養兵都是自己掏銀子,兵部撥發的那點糧餉,若是滿編三日一操也就夠半月的,更彆說是他那種日夜操練了。
但是奴才查遍了他的產業,還是沒辦法湊夠需要消耗的銀子,可要說他又其他來錢門路,奴才不應該查不出來。”夏守忠很是不解。
“不用查了,他現在控製了金陵周邊大半的鹽路,就是整個江南省也是數得著的,刨除繳的部分,其餘的肯定還不夠。
但不要忘了,薛家可是整個江南最大的商家之一,現在實際已經在他的控製之下對吧?”太皇有些惱火的問道。
“奴才愚鈍,就在去年年底,薛家小姐一乘小轎入了衛家,想必缺少的部分是這家補的。”夏守忠趕緊扣頭請罪,“奴才也很驚訝,薛家竟會任由獨女為人良妾。”
“還有揚州的銀子,我聽說林如海院子裡多了二十個內院護衛?現在看來,沒什麼意外的話應該也是這小子的手筆。”太皇歎了口氣。
“太皇,要不要奴才安排人手......”夏守忠麵露狠色。
“讓甄家繼續出手,這次不用有任何留手。”太皇冷冷的說道,“那小子身手太好,身邊高手也太多,實在不好下手,但這不代表他就無懈可擊。”
“太皇,甄家現在恐怕......”夏守忠猶豫了一下,還是說了出來,“這半年多,為了與那小子爭奪鹽路,甄家幾乎把鹽丁都搭進去了。
可是結果很慘淡,如今甄家能夠控製的金陵周邊鹽路已經不足兩成,去年年底還專門了折子申請經費,這是近十年來首次如此。”
“一群廢物!”太皇非常惱火,“要不是看他還算忠心,朕恨不得砍了甄應嘉的腦袋!還有膽子號稱‘江南第一家’,如今兒子讓人嚇得連出門都不敢。”
“太皇,奴才也沒想到,衛家小子手裡哪來這麼多高手。”夏守忠苦笑著說道,“那位甄家二公子不過是個紈絝子弟,在花船醒來發現外麵的保鏢全讓人宰了。
這還不算,他原本和一個名妓過夜,醒來後發現身邊被人換成了保鏢的屍體,那名妓卻在岸邊的一艘小船被人找到,能不被嚇死都算他不錯了。”
“不能任由甄家的勢力如此消耗。”太皇考慮的是自己對江南的掌控,“甄家的鹽丁不是快死光了嗎?你安排一批人手過去,至少要讓甄家把鹽路恢複到之前的水平。”
“這——”夏守忠麵露難色,“太皇,如今奴才手裡也沒多少能夠調過去的人手,更何況數量還得百,實在是有心無力。
不如私底下安排趙全,他手裡的錦衣軍雖說差了不少,但勝在數量絕對夠用,就是三五百人都不算什麼問題。”
“你親自安排好,還有,江南的事情,遠兒那裡查出了多少?”太皇點點頭,認可了他的辦法。
“這——”夏守忠普通跪在了地,“奴才不敢妄言。”
“好了,你下去吧!”太皇馬明白了他的意思,臉浮現出明顯的怒色,“想辦法讓他知道!”
“奴才遵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