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法子?”
姚氏來了精神,雙眼直冒精光。
“事以密成,夫人還是不知的好。”
“好好好,你有主意就成!”姚氏湊近裴儀,麵上藏不住興奮:“需要我做什麼?”
“夫人可有信重的小廝?”
“這要沒有,我在伯府白混了這麼多年!你放心,人給你,你隻管使。小廝是我從娘家帶過來的,姓劉,單名一個生字。”
裴儀心下了然,又對姚氏說:“不光是劉生,六哥哥我也得使使,他人在哪?”
“這個時辰,他應在書房。”姚氏不大確定,起身往外走:“你等著,我差個人過去瞧瞧。”
裴儀忙跟著起身,“不用了,我跟著夫人走一趟,正好有話同六哥哥說。”
兩人一路走,一路說。
姚氏越往前走,心底越不踏實。她思慮來去,仍說了出來:“裴儀,有一句話,我須得叮囑你。”
“裴儀知道,六哥哥脾性正直,今夜不論成與否,皆不與六哥哥實話實說。”
裴儀嘴角微彎,露出一抹淺笑:“夫人放心,裴儀心裡有數。”
說話間,來到裴修的書房門口,剛好碰見裴修往外走。
姚氏攔住裴修,疑道:“衣冠楚麵的,你這是要去做什麼?”
“寒門學子曹琦病了,苗世子約我去他家探望他。”裴修推開姚氏,“不過片刻就回來了,母親不必擔心。”
“六哥哥帶我一道去吧。”裴儀乖巧地仰著頭。
“胡鬨!”裴修越過裴儀和姚氏,大步往前走,“男人之間的事,你一個女兒家跟著瞎摻和什麼?”
裴儀在裴修身後追問:“曹琦家沒有女眷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