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瑜偷看裴儀,心裡為她擔憂起來。
要是裴儀當真喜歡他,雖說日後無上榮耀,可其中委屈,少不了。
裴儀注意到曹瑜的目光,輕輕握住她的手。
“他是個人物。”一直未語的曹琦開口:“我聽說,他出身寒門,16歲隻身參軍,18歲任小旗長,19歲升副千戶,21歲升指揮使,22歲封定遠將軍。這等履曆,豈是一般人?”
裴儀心驚,他竟這般厲害?
難怪苗承見了他,對他行那麼大的禮。
想必除了害怕,其中還有敬服!
曹琦苦笑:“我也出身寒門,今年15,一無是處……”
裴修拍拍曹琦的肩膀,安慰道:“彆這麼說,我比你小兩歲,不也一無是處,學問上還不如你。”
“行了,今兒就散了吧。”裴修見曹琦興致低落,觸及到他脆弱的內心,索性散局。
“今日之事,不可向外透露隻言片語!”臨了,裴修又加上一句。
回到伯府,裴修對裴儀失蹤,關肅崢施救的事一字未提。
他思來想去,裴儀不會騎馬,這事很嚴重。
雖說不要求女兒家的馬術,但是總要會騎。
裴修回了灑影居,對姚氏稱謊,“母親,七妹妹不善馬術,您請女師傅教導教導她,她的馬術實在差強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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